如果在见到沈决之前还有天大的难过情绪,此刻却都已经化作了如水般的平静。
好像所有的情绪都已经随着沈决的安眠沉入地底,不管自己内心再怎么去回想,都没有半分波澜。
以至于他自己都开始唾弃自己的冷心冷肺。
一步一步的朝山外走。
山里渐渐起了风,又生了雾,而他自己一身朝服还没换下来。
绛紫色的单薄身影走在朦胧的雾里,像极了话本子里勾人心魄的妖精。
妖精却认为自己既然是个煞星,那就要将煞这个字诠释到底。
他提着一人的发,将他的脸怼在了给沈决璃的牌牌前:
“裘敬忠”
冉玉声音里没什么情绪,混合着乍起的秋风,一时之间竟让人分不清,究竟是他的声更冷,还是这秋风更冷。
裘敬忠冷呵呵的笑:“冉大人,你忘了规矩。”
“规矩?”少年人勾起一边嘴角,冷笑着看这位死鸭子嘴硬的中年人。
“你在军中倒卖军情密报,为了防止自己被发现就先下手为强?”
冉玉笑,带着逐渐压不住的火:“裘敬忠,我一向不
如果在见到沈决之前还有天大的难过情绪,此刻却都已经化作了如水般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