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做的实际行为,可比这些徒有其表的外号所血腥和可怖的多。

“那我来挑吧,死法的话,血腥一点好了,虽说不需要示众以儆效尤。”莫德雷德顿了顿,似乎也懒得解释自己行为动机,他想要的一直都是结果,出发点和过程其实根本就不重要。

毕竟以各种借口发动攻城和屠城的日子,他细细的回忆起来,似乎都好像在昨日,或许只是因为自己老了,守江山的日子极为无聊,导致这些真的可以勾起自己兴致的东西记忆尤为深刻。

“去把德米特利和艾德里安喊过来,就选他们了..........”莫德雷德似乎有些倦了,他命令几位骑士绑住了那位还在哭喊着的女人的嘴,撑着头半闭着眼,似乎睡着了,但是却好像还醒着。

等他再度睁开眼,两位给他唤来的王子已经跪倒在了他的面前,他静静地端详了他们一会,想到那些根本没有能力继任王位的王子与公主,他就感到一阵阵的无趣和感慨。

这位暴君可是当年手刃了几乎一半自己的血亲,才与自己那位嫡亲的兄长站到了同一个高度来竞争王位,结果那位偏心的老国王还是将王位传给了他的兄长。

那场他发动的暴论席卷了半个王庭,最后当他登上王座的时候,不得不去面对一个支离破碎的国家,不过他确实是一位手断残暴同时专政独行的君王。

他杀死了所有的残党,放逐了他们的血亲,将破碎的版图重新拼接完整,随后又发动战争,以战养战,在最后征服了东大陆的一半以上的领土,若不是大陆中央那道几乎隔绝了南北的巨型山脉,他觉得他可以一举攻下整个东大陆。

“行刑人,谁想当?”莫德雷德懒得废话,他把一柄随手凝聚的血晶长剑扔到了二人的面前。

“殿下们,这是对于犯下了叛国罪的囚徒展开的行刑。”卡罗轻声提醒,似乎是在为两位殿下做一些心理上的建设。

艾德里安咬了咬嘴唇,似乎有些纠结和不安,虽然他的魔法也是对于血液的特殊掌控,但是似乎在这方面,他始终下定不下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