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苏听罢,脸色一沉,想要解释些什么,可却不知从何说起。
看到他这般模样,嬴政不禁暗暗一笑,脑海中浮现出之前在天牢中的情景。
那天,在听完江辰提出的方案后,扶苏迟疑片刻,还是问了出来:“江师,这方法真可行吗?”江辰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你觉得不可行的话,不妨提出你自己的方法。”话音刚落,扶苏顿时感到无地自容。
假如他真的能想到更佳策略,又何必在这听江辰授课?
“学生不过是希望更稳妥些……”扶苏小声辩解着。
但没等他说完,江辰便打断他:“行了,话到此为止。”
“我已经将方法交予你,它是否适用、是否采纳,在你决定。”
“若我给出方案反而换来你的怀疑,我又何必将之告知你呢?”
此言一出,扶苏大急,欲要解释自己绝非存心质疑。
“行了行了,该讲的已经都说了。”江辰不耐烦道。
“如若认为有效果,速速出狱去做便是。”“莫要继续浪费时光。”说着,便转过身去。
扶苏愣了一瞬,继而苦笑,起身对着背对自己的老师深深作了一礼,轻声道:“那 ** 暂时告退,他日再来陪侍。”
江辰仍不动分毫,仿若熟睡一般。
扶苏无奈地笑了笑,转身朝牢门走去。
就在此刻,他的目光落在蒙毅身上,神色变得凝重起来:“将军,我离开期间,请务必服侍好江师,尽你的职责所在,明明白白吗?”
面对这样突如其来的嘱托,蒙毅心中满是冤屈——长公子,不能安静离开么?为何还要交代这么句?
但见扶苏如此严肃的态度,似有皇帝遗风,蒙毅只能压下心中怨念,应道:“是, **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