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落荒而逃的小姑娘,马风手指摸了下唇。
这又何尝不是她留给自己的专属标记呢?
卧室内——
进屋之后,左暖安看也没看,随手就把那包枸杞朝着桌子的方向一丢,接着冲进了卫生间照镜子。
看着红肿了一圈的嘴,还有脖子上马风留下的牙印,她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早知道这样,这枸杞她不去借了好不好?!
抬手抚上嘴唇,上面依旧留有摩擦后的温度,她忙打开水龙头降温。
从卫生间出来,左暖安重新换了件衣服。
这次是高领衫。
不止这次,她决定以后天天都这么穿,就为了防止今后马某人再对她做点什么。
锁骨的牙印确实是挡住了,可嘴巴现在肿得像香肠一样,这可怎么挡?!
没办法,她拆了只口罩戴上了。
能挡一时是一时吧。
左暖安出了卧室,准备去拿严戏那件洗好的衣服,一路上,她都在心里问候马风。
wen技不好也就算了,动作就不能轻点?!
现在换她洗自己的衣服了,这次与刚才不同,她只是放了一点点的洗衣液和留香珠。
挂好衣服之后,左暖安准备下楼做吃的了。
那阵严戏就说饿了,到现在也没让人家吃上东西。
左暖安翻了翻冰箱,排骨、五花肉、鸡翅……全家都是食肉动物就是好啊,一共也没见着几片菜叶子。
她决定做个可乐鸡翅,顺带着做个糖醋小排。
给鸡翅改刀的时候,左暖安还觉得手法生疏了不少。确实,搬来之后一直都是李姨做饭,她也确实好久都没下厨了。
菜香飘到二楼,各个屋内几个小脑袋不约而同探出来嗅着味道。
“我来啦安安姐!”
就知道他姐肯定会给自己做好吃的!严戏嘴咧成大呲花屁颠屁颠跑进了餐厅。
他是第一个进来的。
严戏:“哎?姐,你咋在家还戴口罩啊?”
左暖安咳嗽缓解尴尬:“被狗咬了。”
接着又跑来了张爱:“哎?安安姐,你咋了,怎么突然戴上口罩了?”
左暖安:“狗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