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那老小子一看就没安好心,是只披着块羊皮的狼,你最好跟他保持距离,”
李诗文转身扬了扬手上的牛皮纸,“现在能好好看了?”
“哼,”哪次能在她手上赢上一回?
点了点羊皮纸上的两处,“这个南阳城和魏洲城虽说地方不大但也不能无视,周边镇子才是它们的出彩之处,,,”
李诗文听完后看着这么远的距离有些沉思,伸手量了量,“这要是出去那不得两年才能见到亲人?”
“按你们的速度来说差不多吧!你再多考虑考虑,爷爷年纪大了想的自然是儿孙绕膝,你们这半年不在家都冷清不少。”
“可以把我三叔的孩子带回家溜达溜达。”
“...你就犟吧!”
李诗文再次卷起羊皮纸,“谢了,对了,京城那边有什么消息吗?”
“这么大事你别说你到现在还不知道?”
李诗文装傻,“什么事?”
“自然是上面那位在大年三十被砍了脑袋挂在宫门口,新竞皇帝是以前的平阳王,大赦天下三年,人头税和粮税各减半,大肆鼓励开荒种红灯笼和豆子,,,”
“也就是说你的好兄弟终于不用再躲躲藏藏了?”
“不出意外的话,是这样,”这消息还是她告诉盛一的,别说她忘记了?
“走了,”
李诗文让二丫、五丫、谷玲玲在家待了十天又赶她们去了古州城,她留在家陪李老头翻地、插秧。
地里忙活好后又带着李禄李双推着车进山捡菇子。
两人从未如此整天弯腰趴在地上干活,一天下来累得腰酸背痛,就这还遭人嫉妒,回房时还会被唐景铄甩刀子眼。
“别这样看着,你想去只要你能去,我跟你换,”李禄歪了歪腰那是一点都不想动。
唐景铄撇嘴,“又不是没摘过,等我好了这事没你们的份。”
“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