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唐景铄再次醒来时对上的是秦坊那双眼睛,“哟,醒了?你干了什么事让那丫头下这么狠的手。”
“下狠手?”躺了五天的唐景铄浑身无力,觉得身上哪哪都不舒服。
“可不是,要不是我们提前两天来,你这小命就该交代在此。”
唐景铄想到那个吻,右手伸出手指摸摸嘴唇,“死在她手上也不算遗憾。”
秦坊一噎,眼珠子一转八卦的闪烁着,“小子,想娶这丫头?”
“错,是入赘李家。”
“哈哈,,有魄力,就看你有没有本事搞定这丫头,”说完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
秦坊出去后唐景铄慢慢撑起身子下床,扶着床边慢慢挪动,直到双腿刺痛才停下。
堂屋,
黄大夫扶着大了好几圈的肚子费力的喝了口茶,“诗文丫头,你真打算一直收留那小子?”
唐将军现在自顾不暇,据说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再说,那位能不能坐稳位置还得过了大年三十。
李诗文皱眉,“卖身契早就还给他们了,那小子死皮赖脸的我怕把人卖出去又不知道哪天会被买回来,要是他一直这么贱我不介意一直让他躺在床上。”
黄大夫眼皮子一跳,“那倒也不必这么狠,否则你布爷爷不是白花那么久力气?”
李诗文呲牙,“没给他直接把人咔嚓算是手下留情了。”
两人聊得起劲,桌子边上的人也八卦得起劲,丝毫没注意到院子门口站着的人嘴角微扬,等里面说得差不多了这才提着东西进堂屋。
“诗文,黄老,秦大夫。”
“于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