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人换了些买了些勉强弄了五十亩良田的农家肥,这些荒地就怕肥力不够啊!愁,,
“怎么一下又愁眉苦脸了?”
“肥少了啊!”
白管家喝了一口酒就着一口辣椒炒肉咽下,“听说枯树叶、淤泥、草木灰、农家肥搅拌到一起也是不错的,还记得跟你来学种田的那个裘老么?就是他说的。”
“噢?裘老说的自是好办法,咱们明天就试试,”家里缸底都被掏空了又得出去买。
“哎,下次有啥直接说,咱们仨还想不出一个好办法?”
“行,那我以后可就不客气了。”
“咱们可是老铁的哥们还跟咱客气啥?”
“嗳嗳,我错了,先干一口,,,”
李诗文悬着的心这才落下,快速干完饭后布大夫给了钥匙让她们仨先去把药房里他拿出来的药先磨好,他还得再跟两老伙计多喝一口。
...辣嗓子的酒不知道有什么味,让这几老这么着迷。
在布大夫家药房李诗文指挥起两人,让元大去磨药元二切药,她在一旁配药,金疮药、止血药、迷药、、甚至还悄咪咪配了一小瓶子毒药。
这是她第一次配毒药也不知道什么效果?
秦坊送给她那些自然还没用,就是她自己配的迷药都没地儿撒,不过还是习惯性的每天带在身上,就怕有个万一。
布大夫喝得醉醺醺回家还是李大柱带着丁成背回来的,三人路过药房都没看上一眼。
李大柱打水给他擦完脸后这才招呼闺女回家,“闺女,弄完了吗?回家了。”
“弄完了,爹你们先回去我们收拾好就回。”
“那我们去门口等你。”
李诗文起身在书架上摸了两本书,把自己配的药都打包走,剩下的都给他收进药柜,李诗文是最后一个翻墙出来的。
李大柱见她大包小包,眼珠子一瞪,“闺女,布大夫是叫你磨药没叫你把东西扒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