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能是夏后氏,也可能是伯益,谁知道呢。”
康惠澄问道:
“我们怎么办?”
孙浩然:
“当然是训练!依我看,有象城主的训练肯定不行。打仗不是打架,不是单打独斗,必须训练军阵。”
孙浩然没有贸然铺开,先与八人练习战阵。武器嘛,扁担长,耒耜短,爱用哪件用哪件。孙浩然知道战阵有用,也不懂战阵;所谓的训练,成了摸索阵战之法;好在众人信服孙浩然,才会认真演练。
徒手阵列较为简单,八人分成两组对打,打了几天之后,便有些章法与经验,初步确定防守阵与进攻阵。
扁担耒耜阵有些复杂,打到最后,就剩下孙浩然一个人用扁担,其他人全部改用耒耜;耒耜较短,用起来方便、顺手。其它工具如石斧、骨刀、陶刀,都不适用,还不如拳头好用。
有象城主又组织了几次集训,除了熟悉战友、袍泽,没有任何实质性举措。所谓的打仗,还是只有一招,冲上去,打群架。
到了秋收季,整个豫邑还是没有人紧张,依旧我行我素;对可能来临的战争,没有任何概念。孙浩然也不觉得紧张,什么规矩都没有,怕什么?以自己的身手,打不过还跑不了?跑进深山老林躲避,哪里还有危险?
赛哥倒是有闲心,找孙浩然商量姓氏之事:
“孙兄弟,我以前说过,我家的姓氏随城;现在城主给城起名为豫,我是不是该改姓为豫?”
孙浩然反应不过来,反问道:
“改为豫邑赛哥?咱们赛氏聚改为豫邑赛氏聚?”
赛哥说道:
“你错了,我名赛哥,没姓;所以啊,姓豫邑之后,咱们聚的名字改为豫邑氏聚,或者豫氏聚!”
孙浩然醒悟过来,急忙劝阻道:
“我说赛家主,咱们是不是悠着点?过几年再说!”
赛哥不解,问道:
“为什么?”
孙浩然不想乱说话,斟字酌句道:
“万一城主觉得豫邑这个名字不好听,再改其它名字,咱们的名字是不是又要改?”
赛哥似乎品出来一点味道,深深地看了孙浩然一眼,说道:
“你说的也有道理,以后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