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说了，流鼻涕的人有福气，命硬难死；名字叫石头的人命更硬，所以给我起名斯登。”

英达尔后退一步，与格雷特并肩，开口说道：

“族长，我们走吧。”

格雷特跟着后退一小步，才回答道：

“好，走吧。”

另一个名叫卡尔的小孩奇怪地问道：

“你们怎么倒着走路？族长，我叫卡尔。”

格雷特愁眉苦脸，苦恼地问道：

“村夫？村夫什么意思？”

卡尔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我父亲说过，是庄稼汉的意思。家人希望我长大后，成为昊美贵族，有一片能种地的庄园。”

格雷特又高兴起来，笑个不停。英达尔挠挠头，不再理会格雷特，壮着胆子向前走；见状，格雷特迈着小步子，紧随其后。前面的斯登点点头，英格尔不再犹豫，跑了起来。格雷特腿长，不用跑，迈开大步，还是跟在后面。

跑到一片空地，英达尔停下来，又挠挠头问道：

“我们玩什么？”

格雷特担心地说道：

“是啊，玩什么？”

卡尔说道：

“拔河吧！”

英达尔看向格雷特，格雷特一脸正经，很严肃地看回去，没有说话。维提说过，不要让别人知道心里想什么，最好让别人先说话。英达尔没开口赞同拔河，格雷特不能说话。

英达尔看看斯登，又看看其他小孩；小孩们都不说话，都转过头看向他，等他决定。英达尔又看向格雷特，格雷特笑嘻嘻地看回去。英达尔拍拍脑袋，说道：

“我宣布，拔河！”

格雷特松了口气，说道：

“好，拔河！”

格雷特刚想开口询问，什么是拔河，猛地用手捂住嘴：不能说话，不能让别人知道自己不知道。格雷特不再说话，一会哈哈大笑，一会愁眉苦脸，脸色变幻不定。孩子们、少年们已经习以为常，不以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