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疆、朱海、孔小舒：

“很好啊！”

“大师兄的话，很有道理！”

“试试看吧！”

见诸位师兄、师姐并未拒绝，孙浩然松了一口气，不由感慨，终于熬过了难熬的二十天。此前，孙浩然为学生制定练养计划，初步形成一套可行的做法。这套做法比较新颖，有别于以前的练养法，所以脑子还不怎么条理，仍然处于摸索阶段。

这次备课、讲课二十天，将新悟出的道理重新思考一遍，达到即将融会贯通的程度，不管怎么说，都是大收获！至于师兄、师姐学到多少，有没有理解，是另外一个问题，不能混为一谈。

做过一些练养例证之后，师兄、师姐们跃跃欲试，先给他们自己制定练养计划，经孙浩然指点、调整之后，开始试用。试用几天之后，便觉得效果显着，自我感觉十分良好，纷纷下场，为他们的学生量身制定计划，经由孙浩然点评、纠正之后，再行实施。从这一刻起，孙浩然才正式成为人人尊重的“大师”级小师弟。然而，“五师弟”、“小师弟”、“孙老五”等称号，再也无法更改。

到了春分时节，“练养课”暂告一段落，杨师又提出新要求：

“孙老五啊，你这一身本事很是不错，写成书是不是好些？”

孙浩然震惊道：

“杨师，写书可不容易，我先想想。”

村里的纸少，极为珍贵；日常生活中，宁肯在地上写字，也没人舍得用纸。孙浩然先在脑子里打底稿，想了又想，想到深思熟虑，才将字写在沙地上，一遍遍修改。

修改数遍之后，准备正式写作时，又发现，书法实在太差，比几位师兄、师姐还要差，根本无法与杨师、费村长相提并论。他们从小在地上写字，孙浩然呢？识字学道理的时间很多，真真正正没学过写字，也没写过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