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留了一张纸条在礼盒里,他只要拆开礼盒便能看到。
“我也曾派人去打探过他的情况,比较复杂,他家是湖阳县人,父为湖阳县的一个主簿,生母是妾的身份,由于主母无子嗣,他十岁时便过继给了主母。”
“那他生母?”
“那之后一年便病死。”
沐晨明白这病死,也有些问题。
“十岁童生,十五岁便是秀才公且位列甲榜,十八岁第一次参加乡试便中了举人,同样位列甲榜,再往后的考试分别是考前上吐下泻三日错过了会试,再往后是祖母去世又是缺了一次,上一次则是染上了瘟病又缺考了一次,恐怕下次考试还得出些什么变故。”
这最后一句话,柳香儿看似说的玩笑一般,但是也不是没有可能。
沐晨点了点头,如果中间那次算是个意外,另外两次不错的话应当是自己故意所为。
但是哪个人会故意耽搁自己的科举之路呢?
“姐姐,南江书院是怎么回事?似乎也有些奇怪。”
柳香儿对沐晨的敏锐也有些高兴,毕竟在这种纷争中越是敏锐越能容易存活下来。
“南江书院的夫子叫宋贤,当朝的怀名叫宋怀蕊。”
“怀妃的生父?”
“严格的说是怀妃的二叔,宋贤是家中庶子,但是宋家对庶嫡几乎是一视同仁,外加其格外珍惜读书的机会,所以宋贤也在学术上有了很大的成就。”
在大周,庶子庶女的地位比较低,大多数人家都不会让庶子庶女读太多书,即便读了也是做为嫡子嫡女伴读陪读这样。
“那这宋家倒是有些开明。”
“宋贤后来便创办了南江书院,有一个要求,家中有庶子不给读书的嫡子亦不可入南江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