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说神明也就那样，我们肯定翻白眼。

可你要说我们能成神，那我们可就不困了。

尤莉娅摊了摊手：“毕竟我刚刚说了嘛，神明与你们没有本质区别，只在于力量强弱。那么你们的力量只要达到一定程度，自然有成神的可能。”

但是威尔斯却微眯起眼睛：“莉雅学妹这么说的话，是不是意味着你本身也想成神，也对神明的力量很感兴趣？”

他可没忘记，如今的两人正在进行的是一场辩论，而且辩论最初是从邀请莉雅加入读书会开始的。

这才是本质目的。

如果莉雅也想成神，那就必须先接触神明的力量，那么直接加入读书会吧。

然而尤莉娅却摇了摇头：“并非完全如此，人族这一派的最终追求不只在于成神，而是超越神。我们称之为‘人定胜天’。”

读书会的成员们闻闻纷纷瞪大了眼睛，但这次显得比之前略微沉着一点。

“人定胜天...”

威尔斯喃喃着。

这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却表述了一个十分宏大的愿景。

穷极天地，囊括星空，依旧难以难以述说它的宏大。

威尔斯有些无法理解，更难以体会。

他看着尤莉娅，看着伊妮芙，再看着自己身后的几名人族成员。

这就是即使无神依旧在这个世界傲然存活几千甚至上万年的种族所积淀的思想吗？

根据圣菲里斯学院调查到的历史显示，人族绝对是先于其他各种族，首个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

“莉雅学妹能否再细致地解释一下，什么是‘人定胜天’？”

尤莉娅笑了笑：“其实很简单。生命最本质的追求在于生存，其余的任何行为，都是为了生存服务。但是在人族的角度来说，成神只能自保，超越神才能救世。”

“救世...”

威尔斯虽然不是特别理解原因，但依旧能感受到设定这远大目标所需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