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直接不说自己是大乾皇帝,随手就能给沙河盗送个郡守一职当当呢。
于是他表情变得冷漠,直接对着张管事摇头道:
“这我可没法子,那大坞主是天墟门出身,如今一身武道已入地煞境,
我这个小小的易筋武夫,如何能奈何得了这种庞然巨物!”
他有些鄙夷的看了眼被扶着坐回太师椅上的张管事和跪地不起的张鑫恒。
这两人,多少是没有点数了。
杀沙河盗容易,有于玲珑出马,自是不难。
可要在偌大的三十里坞找出一份信件,还不让其外流出去。
周阎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做这保票啊。
谁知道那大坞主会不会脑子一抽,把这信誊抄个十张百张的散发出去。
或者,那大坞主要是心眼多些,
这会怕不是已经安排人来王府探听消息,准备借此敲张管事一笔了。
张管事目露凄苦,他唉声叹气的喃喃道:
“我知道你与千秋剑阁于家的那个女娃交好,
不过一天墟门的弃徒,你还是有把握的对不对周小子!”
他沉吟几许,然后露出几分肉痛之色,认命般的道:
“说罢,你要老夫如何做,才肯帮我!”
张管事内心在滴血。
要不是自家儿子犯下这等蠢事,他何必要如此低三下四的求人呢。
而且,求的还是一个毛头小子。
这周阎还没他长孙年龄大呢,如今却让他一个快要入土的老头子当孙子。
唉......
实力不如人,底牌尽出都压服不了周阎妥协,那就只能是张管事几人俯首了。
“张管事这般说,着实是让小子有些为难呐!”
周阎面露难色,扯过椅子,大马金刀的坐下。
周阎有些不悦,他现在觉得,跪在地上的不是张鑫恒这个蠢货,而是自己。
脑海深处闪过一幅画面。
张管事高高在上,颐指气使的看着自己,淡淡道:
“周小子你跪下,来,老夫求你一件事!”
啧......
周阎莫名觉得有些好笑。
于是,他板起脸,义正词严的道:
“张管事倒是打的好算盘,
即便我和于玲珑关系再好,这请人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