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时间回溯的铜绿色漩涡里,我瞥见财务报表残页上的青铜面具,其獠牙位置分明刻着家族祠堂的经纬度坐标。
我心中暗自思索:“这个家族祠堂的坐标突然出现在财务报表上,这绝非偶然,一定与公司内部的财务疑影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我必须去一探究竟。”
(本章完)我手腕上的青铜纹路突然发出灼烧般的刺痛,那些逆向流淌的铜绿色时间漩涡里,财务报表残页上的青铜面具正对着我露出獠牙,那獠牙仿佛带着一股阴森的气息。
唐悦的手指陷进我渗血的伤口,她发梢凝结的铜霜落在审计报告上,冻结了最后一组异常数据,铜霜接触纸张发出轻微的“滋滋”声。
“祠堂坐标。”我咬碎含在舌尖的青铜薄片,量子铜酒的余韵让视网膜上浮现出三维地图,那地图光影流转,仿佛在指引着我前行的方向。
那些悬浮的铜离子组成绵延千里的矿脉走向图,最终在西北方位坍缩成血红的光点,光点闪烁,仿佛在发出神秘的信号。
唐悦突然拽下缠在手腕的青铜丝,细密的金属网在半空交织成防辐射斗篷,金属丝交织发出“沙沙”声。
我听到她腰间悬挂的铜制药瓶叮当作响,“叮叮当当”声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清晰,那是用西周铜鼎碎片熔铸的量子稳定剂。
当电梯下降到地下七层时,青铜防护门上的饕餮纹突然张开巨口,吐出带着铜锈味的阴风,风呼啸而过,发出“呼呼”声。
“你父亲改造过祠堂的防护系统。”唐悦将青铜丝缠绕在我渗血的锁骨上,冰凉的触感让胸前的铜价波动图暂时平静,那凉意顺着皮肤传来,让我打了个寒颤。
“这些量子铜雾会腐蚀记忆芯片。”
我扯下领带缠住手掌,用力推开锈蚀的青铜门环,门环转动发出“嘎吱”声。
门轴转动的刹那,十二盏战国铜灯突然自燃,幽蓝火焰里漂浮着集团历年来的铜材交易记录,火焰摇曳,发出“呼呼”声,那些泛着铜绿的账目像活过来的青铜器铭文,在布满铜锈的墙壁上扭曲爬行,仿佛在诉说着过去的故事。
“果然在这里。”我用青铜刀币划开左手掌心,混着量子铜粉的血珠滴落在祭坛中央的司母戊鼎虚影上,血珠滴落发出“滴答”声。
鼎腹突然浮现出三维投影,张副总正在用青铜算筹篡改运输舱的量子坐标,他西装内袋露出的错金铜符,分明是控股集团董事会的密令,投影闪烁,仿佛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唐悦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她指甲盖上的铜箔检测贴片正在发烫,那热度让我心中一紧。
“小心祭坛下的——”
青铜地砖突然塌陷,六尊青铜人偶从量子虫洞中爬出,它们眼眶里跳动的数字正是本月失踪的铜材编号,人偶爬行发出“沙沙”声。
我反手将染血的青铜刀币掷向祭坛,刀身震动的频率恰好激活了祠堂顶部的曾侯乙编钟虚影,编钟鸣响,发出“当——当——”的清脆声音。
当青铜音波与人偶体内的量子核心共振时,它们锈迹斑斑的胸腔突然炸开,喷涌出加密的财务数据流,数据流喷涌发出“呼呼”声。
“这是……董事会专用熔炼炉的量子密钥!”唐悦用发簪刺破指尖,铜血在虚空中绘制出六十四卦解密阵,铜血滴落发出“滴答”声。
那些被加密的数据流突然凝聚成青铜鼎的形状,鼎腹浮现出二十三楼熔炼炉的真实监控画面——本该用于精炼电解铜的量子熔炉里,正在将赃款熔铸成微型青铜器,通过虫洞传送到海外账户,画面闪烁,仿佛在揭示着一个惊人的秘密。
我扯开衬衫,让心口处的铜价波动图完全暴露在祠堂的量子场中,那量子场仿佛带着一股神秘的力量,让我微微颤抖。
当青铜编钟的音波与我的伤口共振时,整座祠堂的铜器突然发出悲鸣,“呜——”那些被篡改的运输记录从青铜鼎中喷涌而出,在空中组成完整的证据链,记录喷涌发出“呼呼”声。
“卢总好手段。”张副总的声音突然从青铜甗中传出,他虚化的投影正握着一把青铜钺,“可惜你父亲当年留下的漏洞,足够让整个铜材市场……”
我猛踹祭坛边缘的青铜兽首,暗格里弹出的西周铜弩自动上弦,弩弦绷紧发出“嗡嗡”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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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淬过量子铜水的箭矢穿透投影时,张副总藏在三十七楼备用服务器里的真实坐标突然暴露在集团内网,坐标显示发出“哔哔”声。
我腕表的青铜表盘自动生成逮捕令,十五支安保无人机刺破祠堂的铜雾俯冲而入,无人机飞行发出“嗡嗡”声。
处理完最后一份认罪书时,唐悦突然踉跄着撞进我怀里,她身体的温度透过衣服传来,让我心中一暖。
她发间的铜制步摇勾住我渗血的衬衫,我闻到她颈间青铜香囊里逸出的量子镇定剂味道,那味道带着一丝淡淡的清香。
当第一缕晨光穿透智能百叶窗的铜丝网格,我低头咬住她颤抖的铜箔唇膏,尝到电解铜特有的凛冽与甘甜,那味道在舌尖散开,让我微微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