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以为张书记只是随便跟我说说,没想到来真的,这些人都是无利不起早的,这么积极让我入党不知图个啥。
难道只为做个好人,谁信谁傻。
曾委员让我尽快抄录出来,说张书记那里还在等着要。说完便要走。
我送曾委员到一楼餐馆门口台阶下,看着曾委员走远才返身回了餐馆。
母亲问公社的人找我做啥。
虽然公社已经废除了十几二十年,早已改成了镇政府,但在父母眼里还是以前公社。
或许本来就是,只是改了一个词语而已。
我说刚才这人是镇里的组织委员,特意过来给我送材料的。
母亲问组织委员是做啥的。在她的认知里,只有那些书记副书记镇长副镇长才是官。那些纪检委员组织委员啥的,和路人甲没有多大区别。
我没有跟母亲解释,母亲也不在意,她本来也就是随口一问。我正要上楼,母亲叫我吃了饭再上楼。
父亲回来,问我为啥跟桂香吵。
我说这里才是她的家,她却仍要跟她姐住在一起,既然她离不开她姐,那我跟她离婚,让她以后跟她姐过来算了。
父亲说,你为这点小事就要跟桂香离婚,真不知该如何说你才好,她愿意住哪里就让她住哪里,你管那么多做啥,离婚了,晓晓怎么办,晓晓跟她,我和你妈不同意,跟你你带得了么。
母亲说,桂香之所以不愿住过来就是信了她姐的蛊惑,我早看出那个女人不是好的,明面上做的比谁都好,暗地里厉害的很,弄成现在这样你谁都不要怪,要怪只能怪你自己,你买了那栋楼就不该过户给她,你真心实意对人家,人家却只把你当冤大头,对你哥反而没有这么好,难怪小根会对你有怨念。
听着母亲东扯西拉我甚感头疼,想反驳又不敢,因为我现在精神状态很差,真的想倒在地上算了,哪有精力跟母亲斗气。
父亲看出我脸色不好,问我怎么了。
我说可能是没休息好的缘故。便向楼上蹒跚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