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槿渊在一声声哥哥中,渐渐地迷失了自我,等他清醒些时,二人已经坦诚相见,在无回头的可能。
这一刻,什么家国大业,什么扬名立万,名垂千史,都是狗屁,他想要身下的少年,想与他共赴极乐,想一辈子睡在他身上。
死都甘愿!
一番云雨后,二人都剧烈的喘息,楼槿渊垂眸看着害羞又兴奋地小家伙,笑了笑。
这是得手了,就这么开心嘛!
姬越忽然起身。
“你做什么?”楼槿渊好笑,是不是他太仁慈了,今晚太温柔了,让他还能起来到处乱跑。
“给皇兄拿生辰礼物!”姬越笑着赤脚下地在自己的衣服里翻找,“找到了!”
楼槿渊看着他兴奋地拿着一个玉冠又重新爬上了床,愣了下,“什么?”
“我亲手雕刻的玉冠,皇兄看看
楼槿渊在一声声哥哥中,渐渐地迷失了自我,等他清醒些时,二人已经坦诚相见,在无回头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