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城内大乱,我拼尽全力抵抗,却寡不敌众,只能突围而出。如今永安已落入刘封之手。”
严颜听后,猛地一拍桌子,怒声喝道:
“好个卑鄙的叛徒!还有那刘封,竟敢如此大胆!
吴将军,你放心,我严颜定不会让刘封那小子在江州得逞!”
吴懿看着严颜愤怒的模样,心中虽有一丝感动,但还是担忧地说道:
“严将军,刘封麾下猛将如云。
我军若贸然出战,恐怕胜算不大。
依我之见,我们还是坚守江州为好,等待援军到来。”
严颜却微微摇头,站起身来,双手抱胸,脸上露出一丝傲然之色:
“吴将军,我严颜在蜀中征战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刘封虽然来势汹汹,但我严颜岂是怕他之人?
若一味坚守,岂不是让天下人笑话我江州无人?
我意已决,定要出城迎战,挫一挫刘封的锐气!”
吴懿看着严颜坚定的眼神,心中明白,这位老将的脾气他是劝不住的。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
“既然严将军主意已定,我吴懿自当全力协助。只是刘封此人诡计多端,严将军出战时还需多加小心。”
严颜点了点头,拍了拍吴懿的肩膀,说道:
“吴将军放心,我心中有数。你先好好养伤,待我击败刘封,再与你痛饮庆功酒!”
说罢,严颜转身走出帅帐,开始着手部署迎敌之事。
而吴懿则躺在榻上,望着帐顶,心中默默祈祷严将军此战胜算能大些,否则江州的局势将变得更加严峻。
数日后。
江州城外,黄沙漫天,刘封的大军如黑云般压境,旌旗蔽日,刀枪闪烁着森冷的寒光。
两万精兵整齐列阵,脚步声如沉闷的鼓点,震得大地微微颤抖。
刘封身着黑色战甲,披着赤红披风,骑着一匹乌骓,目光冷峻地望着眼前的江州城。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志在必得的坚定,心中暗自思忖:
“江州乃益州重镇,若能拿下,益州便已在我掌控之中。
严颜虽为蜀中名将,今日我也要让他知道我刘封的厉害。”
就在这时,江州城门缓缓打开,严颜头戴银盔,身披金色战甲,腰悬佩剑,威风凛凛地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