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猜得不错,就凭时常跟在秦弘羽身边的那年轻人,就能稳胜于这两人。”
“而大秦却不止那年轻人,还有另一个年轻人和一个常年躲起来的老毒物。那老毒物若狠起来,天下难有胜他之人。”
“后来,又陆陆续续加入几人,都是天下惊才绝艳之辈。”
“那孙伯符呢,此人如何?”庞德公又问。
“能力尚可,但过于冲动,”司马徽笑着回复,“不过历练一番,此人还是可以的。”
“只是……”
“只是什么?”庞德公好奇司马徽接下来想说的话,只是不知其为何却突然停了下来。
“唉,不说也罢,”司马徽摆了摆手,“希望他能渡过此一劫吧!”
“罢了罢了,既然你不说,那我也不问了,”庞德公顿感无趣,“真确定过去了么?”
“确定了,明日就带着这一帮子弟过去。”司马徽看着庞德公,“若你要跟着,就赶紧通知家族子弟准备吧!”
“不然等大战一起,我等就很难过去了。”
“好,我这就通知家里人。”庞德公道。
一晃次日,司马徽带着十数位弟子,数十护卫以及数十车粮食财物向丹水上游行去。
庞德公同样如此,只是他带的钱粮颇多,故而落后于司马徽十余里之地。
一晃三日过去,司马徽和庞德公两人终于到了丹水上游的宅院。此宅院修于半山腰的平地之上,修得颇为壮观。
“你左院我右院,各自收拾吧!”司马徽说道。
“好。”庞德公点了点头,带着自家子弟住进了左院。
就在他们收拾之时,他们迁于丹水上游的消息也送到了长安的秦飞的书房中。
“大哥,那两老头搬家了!”秦飞正在和郭嘉、法正等人商议军情,却不想李岳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哪两个老头?”秦飞疑惑,他不记得自己关注过什么老头。
“司马徽和庞德公啊,”李岳笑着说道,“两年前不是你叫我关注他们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