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管家离去,葛氏望着门外,眼神越发阴狠。

如果是别人,一定会趁那贱人未满三月前动手,让那贱人没办法再母凭子贵。

可她不会那样做。

如今那孽种还未成形,她让那贱人流掉孽种,未免太便宜那贱人了。

她要等那孽种成了形,等到所有人都以为那贱人的胎象稳定了再动手!如此一来,那贱人非但生不出活胎,还会因为死胎一尸两命!

……

裕丰侯府。

九姑醒来的时候发现深处陌生的环境,惊得她下意识地坐起身。

“九姑,你醒了。”床帘揭开,夜庚新难掩欣喜,并关心地问道,“可还有哪里不适?”

“将……将军?”九姑惊诧他的出现。

“别担心,已经没有危险了。”

夜庚新随即向她说起这两日的经过。

虽然房间里就他们,可九姑听完后还是感动得红了眼,哽咽道,“都是我的大意,让你们大家为我受累了!”

夜庚新把床帘挂上,坐上床头,温声与她说道,“你也不能太过自责,那华平本就不是寻常人,别说你了,就算是我,也对付不了他。好在你没事,大家也都心安了。”

九姑抬眼问道,“王爷和王妃呢?”

“他们昨日便离开了侯府,说是要去捉拿华平。”

“哦。”

正在这时,夜时珽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夜庚新起身去开门。

听儿子带来的消息,他惊诧不已,“死了?冤魂索命?”

夜时珽点了点头,“衙门什么也没查出来,只能下此结论。”

夜庚新眉头皱起。

什么冤魂,早不索命晚不索命,偏偏在温氏入狱后向她索命?

莫非……

他突然问道,“时竣,有王爷和舒儿的消息吗?他们现在在哪?”

夜时珽回道,“他们昨日就回了承王府,在府中休息呢。今早时竣就带着芯儿去承王府,说是找小妹商量事情。”

夜庚新忍不住板起脸,“这兔崽子,都成亲了,还成天上蹦下蹿的,一点样子都没有!”

夜时珽却忍不住失笑。

本以为兄弟成了亲会改改性子,最起码稳重些,没想到弟妹也是个闲不住的。现在是兄弟没改变任何,身边还多了个人陪他蹦蹦跳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