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 米迦勒突然暴喝。天使长的十二道光环同时亮起，"我以神之名，净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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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 教皇突然发出刺耳的笑声，"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伪神，才是最肮脏的交易者！"

随着他的话音，天空突然裂开无数金色裂缝。李昊天震惊地看见，裂缝里探出的不是天使的翅膀，而是布满倒刺的黑色触手。

"这就是你们守护的天堂？" 教皇张开双臂，任由那些触手穿透自己的胸膛，"看看吧，所谓的光明背后，全是腐烂的深渊！"

米迦勒的脸色剧变，他的火焰长剑突然黯淡下来。李昊天趁机再次挥剑，这次玄铁剑精准地刺入神杖的核心。

轰！

黑色岩浆如火山爆发般喷涌，神杖在爆炸中碎成齑粉。李昊天被气浪掀飞的瞬间，看见教皇的身体正在快速腐烂，那些深渊触手也在金色光芒中灰飞烟灭。

"昊天！" 林雪的哭喊声中，少女的治愈绿光笼罩过来。李昊天勉强撑起身体，看见圣城的废墟上，米迦勒正跪在一片焦土中，他的六翼正在缓慢褪成灰白色。

"我们都被骗了..." 天使长的声音充满痛苦，"所谓的光明教廷，不过是深渊的傀儡..."

李昊天没有说话，他望着远处燃烧的圣城，突然听见地下传来低沉的轰鸣。无数道血色光柱从地底升起，照亮了半片天空。

"那是..." 艾米丽突然颤抖着指向远方，"血族的永夜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