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不回来了？

钱玖玖见他一时怔愣，以为他不想去，遂开口道：“你若不想去可以留下，我会让荼蘼为你找份和现在差不多的活儿......”

“不，我去！”

窦清漳连忙回神，抢着道：“前辈有所不知，我和妹妹的家原本就在中州。”

“这些年为了寻药四处奔波，已许久不曾回去了。”

“所以，才会在突然得知要回去时，过于激动，请前辈莫怪。”

“原来你的家在中州啊？！”

钱玖玖恍然，“那赶巧了，正好回去看看。”

窦清漳的脸色有一瞬的复杂，而后点头应道：“是。”

“前辈，那我先去忙了。”

“嗯，去吧。”

窦清漳躬身退下，钱玖玖想到他刚刚那一瞬的不自然，瞬时想起他曾说过，他除了妹妹清蓉，家里已经没人了。

“哎呀，我刚刚说错话了。”

莫言抬头，关心的问：“怎么了？”

她有些懊恼的道：“窦清漳曾说过，他家里除了妹妹清蓉，已经没人了。”

莫言恍然，“你也没说错啊，饶是家中再无亲人，那里依然是他从小长大的地方，故地重游怎么就不算是一件好事呢？”

“是这样吗？”

钱玖玖眉头微皱，想起了自己。

可惜她没有家人，就算想回，也不知该回到哪儿去。

所以，莫言说的应该是对的吧。

“行吧，反正事实就是这么个事实，总是要回去的，就这样吧。”

她从来都是一个不纠结的人，一句话而已，若对方真的因此而太过在意，那不去便是，她又在这里纠结个什么劲儿呢。

“嗯。”

莫言轻应一声，勾了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