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除了那群纯血叛徒。
但德拉科现在也不想惹他们了……他不想被韦斯莱双子下毒,天知道他刚下课那会看到红头发的塞巴斯蒂安时有多震惊。
“诶?”德拉科突然意识到不对劲,为什么他这位表姨会来霍格沃茨?
“我是来看安格斯的。”西莱丝特知道他在想什么,抬了抬自己握着“安格斯”的另一只手。
德拉科脱口而出:“那你知道他为什么这么久都没来上课吗?”
直到西莱丝特询问旁边的男孩时他才意识到他们说的原来根本不是同一个人。
“呃,我不是说他,”德拉科尴尬开口找补,“我……我是在问安格斯……对,这个问题是问安格斯的,”他假笑着看向“安格斯”也就是埃里克,问道:“你知道格林教授为什么这么久没来上课吗?”
西莱丝特:“格林教授?你们有一位格林教授?”
德拉科没想到安格斯真是连亲妈都瞒着。
“就是在城堡外面的那个人啊,妈妈。”埃里克甜甜地说,腻得旁边的德拉科和阿斯托利亚都打了个寒颤,前者急匆匆地说自己还有事就拉着阿斯托利亚走了。
另一边的西莱丝特恍然大悟,“我说他怎么长得那么熟悉,原来是一位格林。说起来他是莫特莱克宴会上那个带猫头鹰面具的先生吗?我看他们长得很像。”
埃里克一脸乖巧的点点头,“是他,妈妈,就是那个用水牢救了我们的人。”
“说起来那天你怎么会以那种黑发蓝眼的相貌出现在那里,真的把我吓了一跳!”西莱丝特想起那天的事情就来气,狠狠戳着埃里克的脑门,“你知道妈妈当时有多担心你吗?你知道当时有多危险吗?要不是你当时的眼神,妈妈差点就认不出你了……”
当时看到他的一瞬间,西莱丝特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好几年前,回到了安格斯五岁那年,回到他莫名其妙消失,又毫无征兆回归的那年。
那样的眼神,痛苦、思念、无限的爱意,她敢保证除了她的儿子就再也不会出现在另一个人的眼中。
“你就是那场宴会上认识了塞尔温小姐,是吗?”
埃里克沉默着点点头。
“以后不许再做这种危险的事了!”揉了揉儿子软软的金发,西莱丝特莫名又想到了那个戴猫头鹰面具的男人,想到了城堡外那个和埃尔默有几分相似的男人。
“他的眼神真是够吓人的,跟先生似的,让人不寒而栗……”西莱丝特觉得那个男人跟先生(格林德沃)站在一起时多少有些渗人,她当时和两人说话的时候就好像是被两条毒蛇盯上了一样……
先生倒是无所谓,但是那个男人……为什么会有种熟悉的感觉呢?
难道只是因为在宴会上见过一面?
“他是一位很好的教授,妈妈。”埃里克抱紧她的胳膊,“不说他之前救了我…们这回事,哪怕只是在学校里,他也是我最喜欢的人了。”
西莱丝特咯咯直笑,“好啦好啦,别提那位好教授了,我们得见邓布利多校长去了。”
————
安格斯被球遁鸟叽叽喳喳的声音环绕着,蒲绒绒在脚边滚来滚去,猫狸子有的窝在草丛边上梳理毛发,有的在湖边散步。而疾翼又开始跟暗翼一起在天上比谁飞得更高更远,独角兽们则在林子里用角戳着一个个不会破的泡泡玩。
至于安格斯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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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经钓了两个小时的鱼了。”奥米尼斯低头看了眼脚边的桶,“而且一条都没钓到。”
“那是因为湖里根本就没有鱼。”塞巴斯蒂安还在对着镜子梳理自己的头发。
奥米尼斯对他更是双倍的无语,“而你已经梳你的破头梳了两个小时了!你梳一整天也不会让你的红头发变回你的棕色卷毛好吗??”
塞巴斯蒂安冷哼一声,“我的头发明明是深褐色!”他撇着嘴不爽地提高音量,“也是,说不定你早把我这个朋友忘了呢,毕竟你现在都不跟我‘形影不离’了,身边倒是多了个塞德里克呢。”
旁边的安格斯这下鱼也不钓了,腿一伸就把椅子悄咪咪挪到离两个人更近的地方,随手捞起地上跳来跳去求抱抱的蒲绒绒,把它“pia”一声甩出来试图偷袭的舌头给塞回去,然后假装若无其事地同时竖起了耳朵。
怀里的蒲绒绒收回舌头后也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他们。
“噢,你还好意思说我了?”奥米尼斯捏起他的一撮红头发,“是谁总是跟韦斯莱的那对双胞胎混在一起,还让自己也变成了一个‘红头发的韦斯莱’?” “嘿——!”
安格斯恨自己没拿小零食。
塞巴斯蒂安摆头甩掉他的手,“我们是有正事好吗?我们今天可是去了费尔奇的办公室呢。还有,今天我都不想说你——”
他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颤抖着指向奥米尼斯,“你今天几乎一天都跟迪戈里在魁地奇球场,我从活点地图上都看到你俩了!你们名字和脚印都叠在一起了!!”他正义凛然地看向安格斯,“叠在一起啊!!可见他们两个的关系已经超过我们三个的亲密友谊了!!”
“那是他要带我飞行……”“哦,看来你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