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在庄主书房进行,在紫檀书桌上,摊开的账本触目惊心,恭存在老爷子的监督下,把账本叠层划开,里面的秘密都一览无余。
万温然让人把万良籍押送过来。
万良籍瘫坐在太师椅上,冷汗浸透了绸缎马褂:“大伯,我没有害我父亲……”他说话也是有气无力,底气不足。
“这话你自己相信吗?”
“二十年前柳家那笔血债,也与你无关?”。
柳大征得主人同意,也在审讯现场。突然甩鞭,鞭梢擦着万良籍耳畔划过,将他的山羊胡削去半边。
我将按照您的要求创作一个关于家族阴谋的故事。为了让故事更完整,我会先列出一些基本框架。请您看看以下设定是否符合您的预期。
故事背景设定在清朝末年的江南水乡,这里有一个百年望族万氏家族,掌控着漕运与钱庄两大命脉。万氏家宅占地百亩,分为东、西两院,东院由家主万温杰掌管,西院则由早逝的二爷遗孀吕秀姑主持。吕秀姑因丈夫早逝而心怀怨恨,她秘密策划了一个夺取万温杰资产的阴谋。吕秀姑回娘家后,通过中间人李二坏联系到了神秘的龟蒙道人,三人共同制定了一个复杂的计划。
这个故事将围绕着吕秀姑的复仇、李二坏的贪婪以及龟蒙道人的神秘身份展开。通过他们的行动,我们将看到一个充满权力斗争、家族恩怨和人性贪婪的世界。
接下来我将按照这个框架展开故事,预计会分成几个部分来写,每个部分都会详细描述不同角色的行动和内心活动。我会注意保持故事的连贯性和逻辑性,同时加入一些细节描写,让人物形象更加丰满。
小说框架
- 角色设定:吕秀姑是一个外表柔弱但内心坚韧的女性,她的丈夫早逝让她在家族中失去了地位,因此她决心通过夺取资产来重新获得权力。李二坏是一个贪婪的市井混混,他为了利益不择手段,愿意为吕秀姑卖命。龟蒙道人则是一个神秘的江湖术士,他精通各种奇门遁甲之术,是吕秀姑计划中的关键人物。
- 主要情节:故事从吕秀姑回娘家开始,她秘密召见李二坏,布置夺取万温杰资产的任务。李二坏找到了龟蒙道人,三人共同制定了一个复杂的计划。龟蒙道人伪装成风水先生,接近万温杰,试图通过心理暗示和迷信手段让万温杰交出资产。同时,吕秀姑在家族内部制造谣言,试图削弱万温杰的威信。万温杰察觉到了阴谋,但他不知道具体是谁在背后搞鬼。他开始调查,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但每次都被吕秀姑等人巧妙地掩盖过去。随着时间的推移,吕秀姑的计划逐渐接近成功,但就在这时,一个意外的事件发生了,让整个局势发生了逆转。
- 叙事风格:我会采用第三人称的叙事方式,从多个视角来描述故事,让读者能够全面了解各个角色的行动和心理活动。同时,我会注重细节描写,比如环境、人物的表情和动作,以及对话的真实性,让读者仿佛置身于故事之中。
关于龟蒙道人这事,得从头说起,他是受李二坏之托,李二坏又是受已经诈死又被救的西院大少奶奶吕秀姑之托,来盗取账本的。
话从头说起。
万家东院的祠堂在月光下泛着青灰色的冷光,龟蒙道人贴着影壁墙缓缓移动,玄色道袍下摆扫过石阶上的青苔。他腰间悬着的鎏金罗盘突然发出细微的嗡鸣,铜针在子午线上剧烈震颤。
“李二坏这狗东西,说祠堂只有三个更夫巡逻。”道人暗骂一声,缩回到垂花门后。透过朱漆剥落的门缝,他看见东厢房的廊下闪过两点红光,那是巡夜家丁抽旱烟的火光。
西院绣楼二层,吕秀姑推开雕花木窗,望着东院方向冷笑。她素白中衣外罩着半旧的月白斗篷,发间斜插的翡翠簪子是当年出嫁时的聘礼。楼下传来婆子的咳嗽声,她猛地关上窗户,转身从檀木匣里取出半块残破的翡翠佩饰。
“大奶奶,李二坏在外头候着呢。”丫鬟小翠掀开湘妃竹帘,声音压得极低。
吕秀姑将玉佩藏进衣襟,广袖拂过案头摊开的《洗冤集录》,泛黄的纸页上用朱砂圈着“假死”二字。她踩着三寸金莲走向外间,看见李二坏正缩在太师椅里抖腿,布鞋上沾着码头的烂泥。
“事情办妥了?”吕秀姑在八仙桌对面坐下,指尖叩了叩桌面。
李二坏忙不迭从怀里掏出油纸包,里面是半块发霉的茯苓饼:“按着大奶奶的法子,给东院账房先生送了这掺巴豆的点心。今夜子时三刻,他必定要往茅房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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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秀姑冷笑:“这点手段只能对付账房先生,龟蒙道人那边可有动静?”
“那牛鼻子老道收了钱就没影了,”李二坏抹了把油汗,“不过他留下话,说子时初刻在东院角门等我。”
祠堂飞檐下,龟蒙道人从道袍暗袋摸出两柄柳叶刀。月光在刀刃上流淌,映出他左眼下的青色胎记——那是江湖人闻风丧胆的“鬼面阎罗”才有的标记。
“万温杰啊万温杰,”他喃喃自语,“你想不到当年被你沉塘的老账房,还有个师弟吧?”
更夫的梆子声从远处传来,龟蒙道人贴着墙根疾走,忽然听见头顶传来瓦片轻响。他抬头望去,只见月光中闪过一道白影,像是哪家小姐的帕子被夜风吹落。
西院正房,万温杰放下手中的《资治通鉴》,揉了揉太阳穴。案头放着的账册显示,上个月漕运损耗竟达三成,这在太平年间绝无可能。他提起狼毫笔,在“李记船行”四个字上重重画了个圈。
“老爷,西院送来帖子,说是吕大奶奶明日要回门。”管家老周捧着红帖进来,声音有些发颤。
万温杰头也不抬:“知道了,按规矩准备回礼。”
老周欲言又止,退到门口时终于忍不住:“老爷,西院最近动静蹊跷,要不要...”
“不必多言。”万温杰打断他,目光落在窗外摇曳的竹影上,“去把大少爷叫来。”
祠堂后进的香案前,龟蒙道人正用柳叶刀撬锁。锁芯发出细微的咔嗒声,突然从供桌底下窜出一只狸花猫,爪子在他手背划出三道血痕。
“晦气!”道人咒骂着踢翻烛台,火舌瞬间舔上供桌上的黄表纸。他慌忙用道袍扑火,却听见外头传来梆子声骤响:“走水啦!东院祠堂走水啦!”
吕秀姑站在绣楼窗边,看着东院腾起的火光冷笑。她从妆奁底层取出半块翡翠佩饰,与衣襟里的那半块严丝合缝。这对鸳鸯佩本是她与万温杰的定情信物,却在成亲当日被换成了赝品。
“万温杰,你不仁,休怪我不义。”她轻声说着,将玉佩扔进炭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