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墙之内的一幕幕,如戏剧般在网络世界中上演,云文之举实属无奈。
原本他打算让云家低调隐退,然而,当发觉对方欲赶尽杀绝,连他的虫崽也不放过时,他的忍耐触及了底线。
这是对他的禁忌的挑衅,既然你们要清算,那就一并清算彻底吧。
无论是叛军,还是皇家,都该在这场大洗牌中重塑格局,这才算是真正的公正裁决。
暗卫查到了很多事情,包括崽崽两次被伤害都是出自英撒吉之手。
目的就是为了让云家没雄虫继承财产,从而派虫诞下后代来接管云家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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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文不想当掌权者,也懒得掺进这趟浑水里,但是对方非要把他拉下水,那他不介意让对方好看。
直播间的气氛陡然紧张,弗兰西的身影如同风暴中心,拖着大皇子——那双腿已残的路法,步步逼近威严的虫帝。
虫帝目眦尽裂,难以置信的怒火在眼底熊熊燃烧:“你,你竟敢!弗兰西,你忘了你的姨父是我身边的宠侍吗?你怎么能对路法如此残忍!”
弗兰西冷嘲的笑意刺破空气,字字如冰:“为何不可?他一手策划,害我亲弟死在了无尽星海之中,连骸骨都不留。这份仇恨,我为何不能报?十五万雄壮的军雌因他的误判陨落,这笔账又该如何清算?”
路法颤抖着,被污秽沾染的他再也不复曾经高高在上的模样。
听见弗兰西的质问,他无助地举起双手投降:“就算我有罪,我也投降了,你们应交由军事法庭裁决,怎能如此对待我?弗兰西,我已放下武器,你不能这样做!”
弗兰西嘴角勾勒出一抹更深的讥诮,手中的激光枪如同死亡的判官,冷酷地触碰着路法的太阳穴。
“军事法庭或许会因你的高贵的雄虫身份而犹豫,但对我而言,你无异于任何其他目标。”
他的话语落下,伴随着扳机的无情扣动。
路法的身躯猝然震颤,眼睛瞪得滚圆,一缕细薄的血线自耳畔悄然滑落。
激光枪虽未留下狰狞的创伤,却对内里伤害极大,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快到无法挽回。
虫帝惊骇未定,只听见一声沉闷的撞击,大皇子已然如落叶般倒地,胸膛再无起伏。
他踉跄地冲上前,颤抖的手指无力地探向雄子的鼻息,那里,只剩下寂静的空气。
路法,身为他的嫡长子,生命的烛火竟如此猝然熄灭。
这孩子,是他的初生雄子,也是他逝去的爱后遗留的珍宝,自小便被虫帝捧在手心,宠爱有加。
一幅幅画面如梦似幻,在他心头翻滚播放:他高举着路法,笑声回荡;他在花径中背负着幼虫,步履轻柔;还有那些静谧的夜晚,他与虫后并坐于路法床畔,低语讲述着睡前的童话。
悲痛如潮水般涌来,虫帝眼前一黑,世界陷入无尽的黑暗,之后的记忆,只剩下了空白。
生于和平年代的云木,面对突如其来的腥风血雨,终究未能抵挡住那视觉的冲击,仓皇逃入盥洗室,呕吐之声不绝于耳。
云文与乔屿惊诧之余,连忙掐灭了残酷的影像,疾步靠近卫生间的门扉。
顾虑到室内的空气,乔屿独自踏入,轻拍着那个颤抖的身影,低语抚慰,宛如夜色中的微光。
云文则端来一杯清水,递给云木,让他得以清洗口腔,缓解不适。
直到云木的气息渐渐平复,他们紧绷的心弦才稍许松弛。
云木回到自己曾经的房间换了一套衣服,重新洗漱了一番才下楼。
“雄父雌父,抱歉,我没有见过这样的场景。没吓到你们吧?”
云文摇摇头,有些自责:“是你没被吓到吧?是我考虑不周到再在从小被保护的很好。所以对这些都没有接触。让你没有心理防备的就看见了这样血腥的场景,晚上睡觉的时候要不要雄父和雌父给你唱歌?”
云木瞬间羞耻心爆棚,他都成年了才不需要爸爸妈妈在床边哄他睡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