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澄喝了一口奶茶,“他太粘人了,天天撒娇。我们俩寝室楼离得很近,我室友都说我们俩天天形影不离跟连体了一样。要不是假期他家有事,咱们现在过得就是三人世界。”
付遇都能想象到江时亦跟挂件一样,天天挂程澄身上的场面。
“一米八几的小奶狗,确实少见。”付遇瞥见程澄手机的壁纸,故意调侃道。
程澄抱着她的胳膊,“我发现男生恋爱脑真的有时候不比女生可怕。”
付遇这段时间也深有同感。
与此同时,顾礼安正坐在客厅地毯上,手里拿着毛线球,试图吸引九月的注意力。
小家伙却对他手里的毛线球兴致缺缺,反而对顾礼安手腕上的手链杆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伸出爪子不停地扒拉。
见迟迟扒拉不下来,亮出爪子,毫不客气就给了他爹一下。
顾礼安吃痛,下意识收回手,低头一看,手腕上已经多出几道红痕,开始慢慢渗出血迹。
顾礼安抓住它的小爪子,轻轻捏了捏,“这可是我和你妈的定情信物。”低头看了一下手腕,“你妈手控,可不能破相,不然你妈小手都不让我拉了。”
九月傲娇地“喵”了一声,转身跳上沙发,继续舔自己得爪子,完全不搭理顾礼安。
顾礼安在家里翻了半天都没有翻到创可贴。
天已经很晚,诊所离小区又比较远,他也懒得出去,所以给付遇发了消息。
顾礼安:我能去你家一趟拿一下医药箱吗?
付遇:怎么了?
顾礼安:没事,就划了一下
付遇:好像上次用完放我卧室里柜子上了。
发完消息,他起身去付遇家拿医药箱。
到了付遇家,顾礼安轻车熟路地进了门。
推开付遇的卧室门,他进向柜子,果然看见了医药箱。
正当他准备拿医药箱离开时,柜子上的东西被他不小心带落,低头看向是一本略显陈旧的绘画本。
他看多她很多绘画本,这本没有见过,他捡起。封面上有些磨损,边角也一点微微卷起,显然被翻看过很多次。
“应该是以前画的,怕画的太丑,不敢拿我看。”顾礼安自言自语猜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