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万年。

林妙芸自己都记不清自己轮回转世了多少次。

她只记得很久，很久。

以神道七境的念头，她甚至不能在第一时间清醒过来。

就如同一个人一晚上做了好几次梦，并且是梦中梦，一时间分不清谁才是现实，谁才是梦境。

足足过去小半个时辰，林妙芸才恢复清醒。

“差一点，就差一点。”

她喃喃自语。

自千百世如同轮回中，她寻找到那个真的我。

本来这是可以直接让她突破第八境的。

然而她发现还差一点。

“终究不是真正的轮回，也非真正的附体啊。”

她怅然若失地叹了口气。

手紧了又紧，十分不甘心。

这种感觉，就像看着别人吃东西，明明想象出来味道，却终究不是自己吃，始终差了那一点真实的体会。

好比唱歌只是清唱，没有配乐，少了那一点共鸣。

林芸出声提醒道：“小姐，或许您可以试试听别人的故事。”

“听别人的故事？”林妙芸先是茫然，随后变得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