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婉因缺氧有些眩晕,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怎么突然问这个?我现在事业才重新起步,这个时候公开恋情,也不太合适。过一阵再说,好不好?”
之前因为钟志逸的关系,荣辉集团的股价跌了不少,最近好不容易开始回升。
钟婉不想让任何事牵连到宋鹤泽,之前两人也认真讨论过婚事,约定等钟婉事业稳定后再对外公开。她不太明白,宋鹤泽今天为何突然提起这件事。
听了她的话,眼前人的眼眸瞬间变得深沉晦暗,仿佛暴风雨前夜,隐隐透着危险气息……
钟婉轻轻推开他,想要冲洗掉身上的泡沫便出去。
谁知刚走出一步,便被拖了回去,腰被死死环住。来不及说话,嘴唇便被吻堵住。
滑溜溜的泡沫仿佛是润滑剂,蓄势待发的硬挺势如破竹,毫无阻碍。
水汽氤氲,哗哗的水流伴随着暧昧的声响和隐忍的呜咽……
从浴室里被抱出来,钟婉便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钟婉悠悠转醒,身旁早已没了温度,宋鹤泽已早早离开,回了锦城。
高强度的亲密运动,加上一夜无梦的睡眠,钟婉除了身上有些酸疼,精神却格外饱满,时差也倒了过来。
这时,助理小琪的电话打了过来。
“钟婉姐,你醒了吗?我在你门外,给你买早餐了。”
钟婉伸了个懒腰,懒洋洋地轻“嗯”一声:“你等我一下。”挂断电话后,她坐起身穿上内衣,披上睡袍,下床穿上拖鞋走向门口。
门打开后,小琪将早餐递了进来,脑袋好奇地往里探,小声问,“宋先生走了吗?”
提到宋鹤泽,钟婉脸颊一热,“他走了,你进来吧。”
“哦……我还给他也带了一份早餐呢。怎么这么早就走了……”小琪一边嘟囔,一边跟在钟婉身后走进房间。看着凌乱的床铺,她急忙移开视线。
钟婉将早餐放到桌上,伸手揉了揉酸痛的脖子,心里暗暗纳闷,昨晚宋鹤泽怎么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在她身上又咬又掐,完全没了往日的温柔。
“钟婉姐……你的脖子……”小琪双手捂着嘴,睁大眼睛盯着她的脖颈。
钟婉一脸茫然:“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