熔岩剑剑身的纹路凝聚出滚烫通红的熔岩水滴,熔岩水滴在倾斜的银色剑身之上向下流淌,汇入剑尖,粘稠的熔岩从剑尖一滴滴的滴落,滴落剑尖之下娇艳欲滴的曼珠沙华之上。
曼珠沙华迅速腐败死亡。
余烬握着剑,沉默的向着山坡之上的公主走去,从进来开始他就从未开口理会过这个莫名其妙自说自话的女人。
他只知道,这个女人是被业火腐化的使徒,是使徒就应该被杀死。
银色长剑滴淌着滚烫炽热的熔岩,将他所踩过的土地花朵全部浇灌枯败。
如同一边象征着热烈的生命,一边却是破败毁灭的死亡炼狱。
“剑士,这就是你的回答吗?”
伊莎贝拉蹙起眉头,不满的看向那个一路倔强走来,顽固到匪夷所思的家伙。
“他真的是人,而不是一块石头变得吗?”
“为什么我会被这种无聊的男人驯服?”
伊莎贝拉宛如两条白蛇的修长白腿一蹬,借着惯性灵活的跳下有点隔屁股的王座靠背。
剑士就像只受伤嗜血的凶残亡命恶虎向她靠近,而她丝毫没有受到冒犯威胁的惊乱,反而迎着剑士冰冷的目光,静等他的临近。
“我的骑士,这就是你给我的答复吗?”
……
“余烬,余烬,你听得见吗?余烬……呜呜,佩洛尼死了!”酷奇对着那堵不散的红色花瓣之墙呼喊,可里面的余烬没有一点动静。
“别叫了蠢饼干,你吵得大爷头疼。”
阿尔布莱德推开酷奇与哀鸣不止的贝蒂,伸出黑漆漆的爪子试探佩洛尼的鼻息。
“佩洛尼小妞儿……真的死了!”
他的眼睛微微瞪圆,属实难以置信。
他回想起刚刚与佩洛尼的战斗,虽然两边打的激烈,可有那把烦人黑伞的保护,自己也没有真的伤到过佩洛尼小妞一点啊?
西努挣终于挣脱开冰墙的束缚,膨胀的身体小了一大圈,同样跑到佩洛尼的尸体前,伤心的拿鼻子轻轻拱着佩洛尼。
酷奇伤心的说道:“我感受不到佩洛尼的灵了,她真的死掉了。可是为什么啊?她刚刚明明还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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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狗眼与饼干同时望向阿尔布莱德。
阿尔布莱德顿感压力:“别问我,我刚刚可没伤过这小妞儿一根汗毛。”他随后怒瞪西努,“蠢狗,你看我干什么,刚刚你也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