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愧疚。

深深的愧疚……

老者笑了：“他……应该还在走无敌大道，死活不愿转修吧？”

江尘点头：“是的。”

老者沉默不语，半晌后，才是悠悠一叹：“罢了罢了，一切皆是命数，今日你若无法杀我，那么，你就会被我识海同化，最终魂飞魄散，现在放弃，念在你我因果关系，我可助你撇弃无敌大道，转而其它，莫要步了我二人后尘。”

江尘没说话，眼神中的坚定，已经证实了他的想法。

老者欣慰一笑，眼神中带着苦涩：“既然你意已决，那便来吧。”

下一刻，他的右手猛地探出，可怕的吸力将江尘要吸过去。

突然。

江尘脚底下一朵剑形莲花绽放开来，金色的气机，源源不断地扩散、爆发，扩散、再爆发，最后猛地一下，迸射出无穷尽的剑意剑影，将这股吸力瞬间撕碎，可怕至极。

见此，老者愕然：“完美筑基？”

“你这小家伙，当真是天赋异禀啊。”

下一刻，他体内的无敌之势全然爆发，朝着江尘镇压而去。

同样的。

从江尘的体内也爆发出一股无敌之势，与其碰撞到一起，只是，明显这名老者的无敌之势要更加猛烈，两股可怕的力量在空中激荡，迸射……

最后。

二人同时被可怕的力量炸开，同时朝身后倒飞。

老者这下更震惊了：“你……你身上的无敌道韵……”

论起无敌之势，他必然要远胜江尘，可江尘的‘势’之所以能够与他势均力敌，最重要的，是道韵。

是无敌道韵。

江尘洒然一笑：“别试探了，该认真了。”

老者点了点头，脸色复杂：“若我与你同处一个时代，我必然不是你的对手。”

下一刻，筑基九境极致的力量，在空中绽放开来，以老者为原点，一道道金色的光芒开始朝周遭扩散、像是要湮灭一切。

江尘就在此时，猛地睁开双眸，金色的光芒缭绕，紧接着，落在了老者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