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战说明，有时候太温柔，家教太好真不是个好事。

起码论明霁这，他能被卫子兮的荒唐惊到一天一个表情不重样。

若是下手打吧，也不舍得打，骂又骂不出口，兜兜转转轮回一番，还要自己受气，日日夜夜挨对方欺负。

一套龙服务下来，明霁都有些怀疑人生了。

“师尊这是怎么了?”

对上人空洞的眼神，卫子兮试探性的摸了摸人额头，没感受到任何温烫才道：“昨夜我不是把……处理了吗，师尊也不至于发烧吧，怎么这个表情?”

听了这话，明霁才清醒过来，推开人覆在额头上的手有些好笑道：“我们是魂体进入这幻境的，哪里生不生病的?”

……哦，差点忘记这茬。

卫子兮神情都未变，面容摆得也叫一个古井无波：“那说明徒儿对师尊还是蛮贴心的。”

眉睫抽了抽，明霁忍不住说出了埋在在心中已久的话语：“子兮，有时候我在想……”

“是不是我对你太纵容了。”

纵容吗?

卫子兮闻言挑了挑眉，笑容不置可否。

可他，就是

实战说明，有时候太温柔，家教太好真不是个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