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得东一块西一块。
应该……不会吧?
师祖还是挺疼我的。
“看来罗浮的孩子还挺苦的啊……”
椒丘看着彦卿那小小年纪便一把年纪的表现,再次感慨一声。
“那你有什么想说的,云璃小姐?你有什么梦想?”
看向一边低头思考的云璃,椒丘问道。
云璃抬头先是看了彦卿一眼,随后小毒舌再次发力:
“你不像个厨子,倒是更像主持人。”
但这次没有等椒丘回答,云璃就自顾自地回答道:
“我...没有彦卿小弟这样的梦想。我之所以要挑战守擂竞锋,只不过是因为答应了爷爷,想赢下他赠给演武仪典的宝剑。”
“你这个人啊,满脑子都是剑。”
“你脑袋里不也一样没别的吗!”
熟练地回怼一句,云璃面对彦卿的吐槽自动触发防反。
“我...父亲是朱明仙舟的匠师,只因他的一念愚蠢,许多人死在了他所造的魔剑之下。说起来,我父亲还很崇拜师叔你呢,只不过……唉,算了。”
一边突然被cue到还在玩着变装手表的应星抬起了头。
“我从小时候起就明白,许多人的手中根本不配持有任何武器。准许他们握剑,就是对无辜之人的残忍。”
“每当遇见有人德不配剑,便难免手心痒痒,想要从他手里夺下武器。这不是...彦卿小弟要为这次演武仪典守擂嘛。我好心上场,以免宝剑所托非人。”
“什么叫所托非人啊,你给我讲讲清楚!”
两小只又一次吵了起来,只不过气氛没有之前那样紧张了。
反倒是……多了一点小孩子间的玩闹。
“唉,明白了,朱明的孩子也很苦。”
“有挥剑的理由,总强过茫然不知所措。我这一生救治过不少云骑,其中也不乏似二位这样出类拔萃的战土……”
椒丘话说一半就不说了,把彦卿急个半死:“怎么话说到一半,椒丘先生?”
“...只是想起了几位故人,一些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