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然后道：“沈芳死前留下的那些人，或者……是曾经暗中帮助过她的人。”

林初月微微眯眼：“如果是后者，那就说明，这件事比我们想象的更复杂。”

厉湛川语气沉冷：“无论是谁，他都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什么？”

“他不该动你。”

林初月轻笑一声：“这么霸道？”

厉湛川低声道：“不，我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她不禁微微侧目，听得出来，他并不是在说玩笑话，而是真的动了杀心。

“今晚我去找你。”他忽然说。

林初月微微一怔：“这么急？”

“既然他们迫不及待地找上你，那我们也该加快速度了。”厉湛川的声音低沉而笃定，“该解决的，总要解决。”

林初月缓缓点头，眼底透出一丝冷意。

——

夜晚，厉湛川来到林初月的公寓。

刚进门，他就看到了桌上那张打印出来的照片，目光微沉，走过去拿起，指腹轻轻拂过那滩血迹。

“照片是真的。”他说。

林初月挑眉：“我知道。”

他抬眼看她：“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