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月微微蹙眉，走到沙发旁坐下，低声问：“沈芳的事情，我们怎么做？”

厉湛川的眼神暗了下来：“沈芳死得很蹊跷，我们必须尽快调查清楚。她不仅仅是个普通的幕后黑手，背后可能涉及到更大的势力。你父亲可能知道些什么，但他绝不会轻易告诉你。”

“你怎么知道？”林初月没有回避，目光直接与他对视。

厉湛川嘴角微微扬起，“我看得出来，你父亲不止一次地和沈芳接触过，而且你也应该知道，沈芳在林家中的位置，不容小觑。”

林初月听到这话，心中顿时一沉。她知道父亲对沈芳的依赖，而沈芳的每一步棋，几乎都绕过了她的视线。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才意识到，自己一直被这些人操纵着。

“他一直都在做什么？”林初月几乎是低声问出来的，眼中带着几分痛苦与不解。

厉湛川看着她，目光中透露着一种复杂的情感，他叹了口气：“他在为自己的利益而妥协。你已经站在了一个很危险的地方，林初月。你以为自己做出的决定是对的，但接下来的每一步，都会比你想象的更难。”

林初月没有回应，她的思绪又回到了那天父亲的冷漠话语。她明白，父亲并不会支持她，甚至可能会与她为敌。她想起顾衍川，那曾经的未婚夫，那个在她的世界中一直扮演着“救赎者”的角色。顾衍川的眼神曾是那么温暖，那么有力，而现在，他的心情又会是怎样呢？

就在她陷入沉思时，厉湛川打破了沉默：“你不该再和父亲有任何的联系了，林初月。”

这句话像一记重锤敲在她的心头，让她不禁一震。她抬头看向他，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