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月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无力地笑了笑：“是的，我和父亲之间的裂痕，已经无法修复。可是，我还能选择什么呢？如果不做出改变，我的命运注定会被他们操控。”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带着几分压抑和无奈。

厉湛川冷漠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他没有开口安慰她。毕竟，在他的世界里，感情并不重要。无论是父亲、母亲，还是身边的任何人，终究都不过是利益和权力博弈中的一颗棋子而已。

“你已经做了最好的选择。”厉湛川语气轻缓，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压，“接下来的路，或许会很艰难，但只有站在我们这一方，才能揭开沈芳的真面目。”

林初月听着这些话，心中更是沉重。她知道，自己所处的这场局，远比她预想的要复杂得多。每一个选择，都像是进入一个新的漩涡，一旦被卷入，便难以挣脱。

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尝试让自己冷静下来。沈芳、父亲、厉湛川，每一个人都在她的生命里留下了深深的烙印，但这些烙印，已经开始变得模糊，只有揭开真相，才能让她看到前方的道路。

——

然而，事情远没有她想得那么简单。

次日，林初月接到了一个意外的电话——顾衍川。

“初月，最近一切还好吗？”顾衍川的声音依旧温和，但其中藏着的关切，似乎不曾改变。

林初月愣了愣，随即冷静下来：“顾衍川，怎么了？”

顾衍川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权衡是否要继续说下去，最终还是开口：“我听说，你和厉湛川那边走得很近，甚至做出了一些决策……你是不是打算彻底站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