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衍川沉默了一会儿，最终点了点头：“如果你认为这是最好的选择，我们就试试看。”

不速之客

当天傍晚，厉湛川再次出现在顾家大厦，这一次，他并未带着往常那种优雅而冷淡的气息，而是带着一种更加沉稳、压迫感十足的气场。他的到来，瞬间让原本紧张的气氛更加凝重。

“厉湛川。”林初月冷静地看着他，声音平淡，“今天找你，是想和你商量一些事情。”

厉湛川微微一笑，目光从顾衍川的脸上扫过，最后落在林初月身上。“商量？那我倒是很期待，顾家能想出什么新花样。”

他的话语中并没有掩饰其讽刺和挑战，林初月心中微微一凛，但面上依旧保持冷静。“我们想和你达成一个合作，打破沈芳对我们的压制。”

厉湛川挑了挑眉，目光闪过一丝兴趣。“合作？你们准备好接受我所要求的代价了吗？”

“我们已经做好了准备。”林初月毫不犹豫地回答，目光锐利，“我们只想问你一个问题，你究竟是站在沈芳那一边，还是站在我们这一边？”

厉湛川缓缓走近，站在两人之间，目光复杂而深沉。他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你们觉得，如果我站在你们这一边，沈芳会坐视不管吗？她可不像你们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林初月冷静回应：“我们清楚沈芳的背景，但我们相信，她也有弱点。关键是，谁能够抓住这个弱点。”

厉湛川看了她一会儿，忽然笑了：“顾衍川，你应该知道，你们现在的处境，已经没有多少选择的余地了。要么与我合作，打破沈芳的计划，要么，你们只能坐以待毙。”

顾衍川深深看了他一眼，似乎在衡量什么，最后终于开口：“我们愿意合作。但你需要给我们更多的承诺，确保我们能从这场博弈中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