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虎堂的大门被关上了,酒香依旧四溢。
跪在地上被五花大绑的姜敬祖,如同置身九幽地狱。
除了赵勋、祁山、吴达通三人外,只剩下煞虎一人站在姜敬祖身后,低声的说着。
"切勿妄动,不叫你开口,也莫要开口,不然,先斩你手指,再断你手筋。"
豆大冷汗顺着姜敬祖的额头开始流淌,要么说这家伙能混到今天呢,第一句话不是问怎么回事,而是收买煞虎。
"本将家财无数,无论那他二人给你们多少钱,许诺了什么好处,本将十倍献之!"
话音一落,血水飞溅,姜敬祖痛呼出声。
一根右手尾指掉在了地上,煞虎笑道:"就知你不信,下一次,两根。"
"好了。"
赵勋笑着说道:"三道军器监监正,又不是三界第一猛人,以你的身手还用将他捆住吗。"
"少主您说的是!"
煞虎嘿嘿笑着:"这不是怕伤着您吗。"
"你在这他都能伤着我,那你这六当家也别当了。"
煞虎傻笑着,憨笑着,狗腿相十足。
再看那姜敬祖,面色一变再变,这一声声"少主",令他大脑一阵空白。
少主,既非山匪之中的称呼,更非军中,只有家臣,或是家奴对自家主子,对极有身份的自家主子才会这般称呼。
"你到底是何人!"姜敬祖目眦欲裂:"你并非商贾出身,你赵家..."
赵勋突然摇了摇头,姜敬祖顿时反应了过来,满面后怕之色,因为左手拇指感受到了冰凉的刀锋,倘若赵勋摇头时迟疑了那么半秒,他的拇指已经掉落在地上了。
"还没到我呢,虽然我不会和你解释什么。"
赵勋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坐在了凳子上,继续劝说不想当家丁想当山匪的祁山。
吴达通则是强忍着激动之色一步一步走了过来,来到姜敬祖面前,胸口起伏不定,呼吸愈发粗重。
"将他松绑吧。"
吴达通突然从袖中抽出了一方帕巾,蹲下身绑在了姜敬祖的手掌上。
煞虎手起刀落,碗口粗的绳索掉在地上,姜敬祖又惊又惧。
"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