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被沈绾射了一箭,还好射中的是,他的左大腿。
他的整只左腿登时化为血雾。
但凡那箭再往上抬高一个指节,那他就彻底成为太监了。
沈绾对他下手是越来越狠了。
不,应该是每次都挺狠的。
第一次,他去顾长安的婚礼上搞破坏,想替顾长安当新郎。
结果稀里糊涂的睡了过去,然后在一个大铁笼子中醒来。
接着便是迎头吃了无数鞭子,然后又是旋转盐水车外加不定时的撒药。
真是鞭子加金疮,边抽边疗伤!
就那样他被整整折磨了一旬,那一旬是他人生的至暗时刻。
即便现在已经时过境迁,已经三年过去了,但现在再想起,他依旧不寒而栗。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沈绾竟然有如此的一面,就像一个残暴不仁的疯子,以折磨自己取乐。
同时,他的疑惑也到达了极点。
之前自己光是在路上走着,被花枝挂到,绾儿都会心疼不已。
为何现在会这样对待自己?丝毫不顾及自己的死活,就是想把自己往死里折磨。
那个满眼都是自己的月儿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