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惊澜颤着眼睑,等候温研的话,一时间心跳快得不正常,他不免想象接下来的种种事。
避开眼睛,不敢看她的眸。
等候片刻也不见温研说话,记忆起军中听到的些混不吝的话,仔细想来也有道理。
有些事原是该他先开口的,奈何他脸皮薄得像飞蛾翅膀,戳戳就破了洞。
与他想七想八酝酿不同,温研极轻的收回手,又凑过去亲了亲他另一侧脸颊,然后不说话了。
颇有种等他的感觉,若他不说,她就等候一时再亲一口。
流氓行径配上她白净的脸,温儒的气质,做起来有种读书人的雅气。
她逗他:“侯爷就没有什么话同我讲?没有的话,那今夜之事就当我醉了吧。”
梁惊澜急:“怎么就醉了呢?明明清醒得不得了。”
“那你又不说话。”
“我……我不知道讲什么。”
他想起夜晚时痞气的军士讲的话,要得女子欢欣就得强来,她们
梁惊澜颤着眼睑,等候温研的话,一时间心跳快得不正常,他不免想象接下来的种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