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清明节,一杯杏花酒,思念亲人。
今天天气不错又是清明节于是约上吴老师去老李小酒馆喝点小酒,今天第一杯用的是杏花酒配笋尖爆河虾,我看着面前这盘笋尖爆河虾,笋尖鲜嫩,河虾红润,色泽十分诱人。我夹起一只河虾,轻轻一掰,虾壳便轻松脱落,虾肉饱满弹牙,鲜美的味道瞬间在口中散开。再搭配上清爽的笋尖,口感层次丰富。吴老师也赞不绝口:“这道菜火候把握得恰到好处,河虾鲜甜,笋尖爽脆。”我笑着说:“要不咱们试试用这河虾蘸点杏花酒里的酒汁,说不定别有一番风味。”说着,我便将一只剥好的河虾在酒里轻蘸了一下,放入口中。淡淡的酒香与虾的鲜甜融合,那味道竟意外地美妙。吴老师见状也跟着尝试,随后竖起大拇指。我们一边品尝着这美味的笋尖爆河虾,一边小酌着杏花酒,在这清明时节,思念着远方的亲人,享受着这片刻的惬意。记得小时候每到清明父亲便带着我去祖坟祭祖,一路上父亲总会跟我讲家族的故事,那些先辈们的事迹在我心中种下了对家族的敬畏。
父亲不在的几年,祭祖的担子落到了我肩上。想到这儿,我端起酒杯,对着天空敬了敬,默默道:“爸,妈,这杯酒敬您们,我会带着家族的传承好好走下去。”
记得那年这时手机突然响了,是大伯打来的。“侄子啊,今天清明,大家都聚在老宅呢,你也赶紧回来。”我应了下来,和吴老师匆匆结了账就往老宅赶。一进老宅,热闹非凡,大伯坐在主位,二姑,小姑他们围坐两旁,大姑和七大姨八大妈在厨房忙碌着。我赶紧上前给大伯问了安,大佰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回来就好,一家人整整齐齐的。”随后大家围坐在一起,聊着家常,虽然没有酒馆里的精致酒菜,但这浓浓的亲情却让人倍感温暖,在这清明时节,这份亲情成了对逝去亲人最好的思念。
(续写)
潜艇舱门闭合的刹那,长江水突然倒灌进紫金山。秀兰在失重中抓住小梅的手腕,发现姐姐腕间的铁链已完全熔化,两枚戒指内侧刻着"金陵制造局·民国三十八年"。仪表盘上的六分仪突然自动旋转,表盘渗出的鲜血在舱壁上绘出长江支流图,每条支流末端都标着个血淋淋的"林"字。
"氧气存量不足!"建国突然从弹药舱探出头,怀里抱着个锈迹斑斑的保险箱。箱盖弹开的瞬间,十二枚铜纽扣竟悬浮成北斗七星状,每颗纽扣投射出的光斑里都闪动着不同年代的画面——1949年父亲在总统府前递交密信,1958年母亲在锅炉房藏匿电台,1976年秀兰自己在批斗会上偷藏《南京日报》。
潜艇突然剧烈震颤。小梅扑到观察窗前,看见紫金山巅的银杏树根正缠绕成巨大的摩尔斯电码。当她用发卡划破舱窗玻璃,咸涩的江水混着银杏叶涌入视野,叶脉竟是由无数微缩的"林淑芬"笔画组成。秀兰突然想起母亲旗袍内衬的枪套,那些桂花糖纸上的"林氏当铺"暗记,此刻正在水波中重组为南京老宅的平面图。
"他们追来了!"建国突然指向声呐屏。幽灵般的潜艇轮廓在屏幕上分裂成三艘:1949年的木质鱼雷艇、1976年的巡逻艇、还有艘通体漆黑的未来战舰。最前方的指挥塔上,中山装男人的机械臂正在变形,指尖弹出的勃朗宁手枪竟与母亲腰间那把纹丝合拍。
母亲的声音突然从广播系统传出:"去底舱!"秀兰掀开舱盖时,锈蚀的铁梯上布满抓痕——每个凹槽里都卡着半片桃酥渣,混合着不同年代的血迹。在底舱最深处,她摸到个青铜匣子,锁孔形状与父亲锁军舰图纸的钥匙完全吻合。
"别碰!"中山装男人嘶吼着撞碎舱壁。他的机械身躯开始崩解,露出底下真实的血肉之躯:正是年轻时的父亲,锁骨处的弹孔正汩汩涌出带着机油味的鲜血。秀兰突然发现他胸前怀表链子上拴着的铜钥匙,与潜艇保险箱里那枚能打开1949年总统府机密档案室的钥匙一模一样。
小梅突然将铁链戒指按在青铜匣锁孔上。匣盖弹开的瞬间,紫金山巅的银杏树轰然倒塌,树根处升起座青铜祭坛。坛中央摆放着台老式电影放映机,胶片上赫然是母亲挺着大肚子在难民堆里翻找奶粉罐的画面——但这次她手中攥着的不是钱袋,而是半截刻有"金陵警备"的船锚。
"这才是真相..."父亲的声音从祭坛传来。秀兰转动放映机摇柄时,胶片突然迸出火星,画面跳转为1949年4月23日:穿阴丹士林旗袍的母亲正将襁褓塞进轰炸机投弹舱,婴儿襁褓上的"林淑芬"三字是用金陵当铺的血印盖成的。而驾驶舱里坐着的,竟是脖颈纹着青天白日旗的青年——与此刻在声呐屏上穷追不舍的未来战舰指挥官面容相同。
潜艇突然被吸入时空漩涡。秀兰在眩晕中看见无数个自己:六岁在南京偷学刻木枪的,十四岁在长沙锅炉房捡煤核的,此刻在青铜祭坛前握着放映机摇柄的。当她伸手触碰时空镜像的瞬间,南京老宅的八音盒突然自动播放,曲调竟与未来战舰的警报声完全同频。
"抓住锚链!"母亲的声音裹挟着爆炸气浪。秀兰扑向祭坛时,看见父亲年轻的身影正在操作轰炸机投弹舱。他怀中婴儿的襁褓突然裂开,掉出枚刻着"金陵制造局"的铜纽扣——正是建国在军工厂废料堆里拼凑密码的那批。
时空在此刻发生撕裂。未来战舰的炮口喷出不是炮弹,而是漫天飞舞的桃酥渣,每片酥皮都裹着张发黄的照片:1958年母亲在锅炉房藏匿的电台零件,1976年秀兰藏在批斗会横幅后的《南京日报》,还有此刻正在坍塌的紫金山银杏树根。小梅突然扯断腕间铁链,熔化的金属液在空中凝成两枚戒指,内侧刻着的日期恰好是父亲被剪断指甲和母亲咳血初现的日子。
"回家。"父亲的声音突然从青铜匣传出。秀兰转动匣内六分仪时,表盘渗出的鲜血在舱壁上绘出新航线——终点站竟是南京长江大桥残骸下的防空洞。当潜艇冲破水面时,她看见1949年的父亲正与中山装男人举杯,而杯中红酒倒映出的却是2023年的自己,正站在紫金山巅的银杏树下,脚下踩着半截生锈的船锚。
今天清明节,一杯杏花酒,思念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