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只剩下她绝望的哭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这段婚姻在这一刻,如同破碎的镜子,再也拼凑不回去了。
她再也没有办法找借口为他开脱,以前那个事事顺着他,为她花钱还傻笑的男人还是变了。
或者他就没变过,只是太擅长伪装,对她的好都是为了父亲的人脉,如今父亲帮不了他就原形毕露。
她不是傻子,只是不想承认那么要强的自己嫁了个令人作呕的男人,不愿接受自己不如别人。
不过既然娶了她就必须从一而终,不择手段也要把人留在身边。
黄美君眼里的恶意满溢出来。
冷静地把自己收拾好,脸上围了块丝巾,没事人一样出门。
封伟奇每次吵架打她后就会跑到宿舍睡觉,黄美君就守在宿舍楼的树下,她倒要看看宿舍楼是藏着女人吗?
宁愿睡硬邦邦的床也不回家。
在那里等了一天,脚都麻了,饭也没吃,这时候是军人们下训的时间,眼看着封伟奇跟战友们打招呼离开,黄美君嘴角扯出一抹冷笑,隔着老远跟在后面。
许是能力不强,或是会情人心切,封伟奇作为营长居然没有察觉到有人跟在他后面。
真是可笑,这种人都配当军人。
黄美君远远地跟着,躲在角落,眼睁睁看着封伟奇和雪花那个贱人手拉着手进屋。
雪花还化了妆,那脸白得像生了大病一样,她就是用这副柔弱的姿态勾引男人的。
黄美君的心像是被重锤狠狠击中,怒火在心底熊熊燃烧。她强忍着冲动,一直等到封伟奇离开。随后,她径直走进雪花家。
雪花正悠闲地对着镜子比划丝巾,看到气势汹汹走来的黄美君,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镇定下来,装作无辜地问:“你不请自来有什么事吗?”
黄美君怒目圆睁,指着她的鼻子骂道:“你还装蒜!刚跟封伟奇厮混完就忘了,不要脸的小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