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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珩吃了何为欢的药后,过了整整五日药效才逐渐消退,不仅是他松了一口气,这几日被他持续输出的闻卿几人也松了一大口气。
真没想到平日话那么少的景珩,竟然心中藏了那么多毒舌的话。
闻卿回忆起景珩是如何说她“练功心浮气躁动作软绵无力”、“剑舞得不如山脚下的五岁稚童”、“她的灵剑都羞得恨不得自我了断”……她就觉得面红耳赤心中忿忿。
那么多人都听到了,她以后还怎么打着“小师姐”的名号去其他师弟师妹面前摆谱?这些日子走在路上都觉得被人嘲笑了。
景珩当时说完也觉得自己说得有点过了,那都是被气的,不过他却不觉得自己哪里说得不对,而且瞧着闻卿几人进步神速的剑法,他忽然觉得或许就该这样严厉一点才对。
他正想着今日虽然药效散了还是试一试之前那种操练的方法,结果还没逮住人他就先被人逮住了。
“大师兄你找我?”
景珩见最近忙得不见人影的白迟律居然跑来找他,一时之间有些惊讶。
白迟律看着有些疲惫但脸上却透露着一些喜色:“并非是我要找你,是师尊,他让你过去一趟。”
景珩更奇怪了,要唤他有事的话完全不用白迟律亲自跑一趟,不过他此时也没有多问,想着等下自然而然就知道了。
等他跟着白迟律一起到了闻理那里时,就见闻理也是一脸喜悦的神色,他不由心中想到:莫非是发生了什么喜事不成?既然唤他来,还是和他有关的喜事?
没等他出口询问,闻理就已经大声笑了出来:“哈哈哈珩儿来了!你可知为师为何唤你前来?”
景珩将自己的猜测直接道出,闻理顿时又笑了起来。
“不错不错,确实是有喜事,也的确与你有些关系。”
闻理说着习惯性地捋着胡子,或许是因为心情好,他的胡子看着都比往日有光泽许多。
景珩十分疑惑,到底什么事这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