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吴，你觉不觉得，这个顾二叔有点问题？”王成林貌似无意，又小心翼翼，若有所思。

吴庆华双眼直直盯着王成林，片刻后，微微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嗯，是有些不对劲。成林，你觉得问题在哪里？”

王成林眉头紧锁，回忆着顾墨航的种种表现：“一脚踹翻小轿车，那力量，我从警这么多年，别说没见过，连听都没听说过。监控你也看到了，那是正常人类能做到的吗？还有疤狼，根据情报，这家伙在境外一人杀入对手窝子里，面对刀枪有如无人之境，一把弯道救出同伙还能全身而退。这战力，在我们队伍里也是天花板级别的。可是，小江说顾墨航让了他三枪还轻松废了疤狼，这种身手岂是恐怖二字可以形容的。”

吴庆华想到监控中顾墨航的身手，同样不能淡定，身子还有些打摆子，不禁倒吸一口冷气：“确实，这身手太过惊人。还有，嗯，刚才周超跟他要身份证，李明辉抢着说忘记拿了，这举动也有些反常。还有那个顾晓蝉的医术。”

王成林目光灼灼地看着吴庆华，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老吴，你怀疑……”

吴庆华的声音压得低低的，仿佛怕惊动了夜色中的什么：“黑户？境外雇佣军？”

王成林面色突变，如果真是吴庆华所说，那后果不可想象。片刻后，他的面色缓缓放缓，笑着说道：“这应该不会，别的不说，李明辉是部队里退下来的，骨子里的正义感应该不会轻易被磨灭。而且顾墨航、顾晓蝉的言行举止里都是透露出善良侠义之气。只是，只是，顾先生的言语，你有没有感觉到，和我们的白话有些那啥，满嘴文言文，如果不是在这样的场合，我都觉得是读书读得那啥的老学究了。”

吴庆华摇了摇头，态度坚决：“我觉得这二人的身份不能轻易揭过，我们的职业不允许我们主观臆断，也build能随意行事。凡事还是要足够的佐证的。”

就在这时，王成林的手机突然响了，短信提示音在办公室显得格外刺耳。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脸色瞬间大变。

“局里信息反馈。”王成林的声音低沉而沉重，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吴庆华好奇地聆听，只见王成林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查，无，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