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不好了!”
管家神色匆忙,回到翟家大宅。
翟堂不满道:“慌什么?有话慢慢讲!”
管家擦了擦额头的汗,声音发颤:"老爷,平阳附近的州县,都调不出银子!"
翟堂猛地站起身,问道:"怎么可能?忻州、代州那边的分号呢?"
"回老爷,忻州分号今早也遇到挤兑,代州那边更惨,听说有人抬着棺材堵在钱庄门口要取钱,他们……他们还想找咱们这边调银子呢!"
翟堂又问道:"范家、王家那边,有消息吗?"
管家苦着脸道:"跟咱们这边一样!王家在吕梁的总号,今早有人拿着三百万两的银票去兑换,现在各家都是自顾不暇..."
"啪!"
翟堂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说道:"这么大手笔,绝不是一般人!难道……难道是朝廷把国库银子拿出来了?"
正说着,大门被猛地推开。
翟彪跌跌撞撞冲进来,官帽歪斜,脸上还带着巴掌印。
“叔,叔父……”
“彪子,你这是……发生了什么?”
翟彪扑通跪倒在地,声音带着哭腔,"那……那人是锦衣卫的千户!侄儿差点……差点就回不来了!"
翟堂只觉得天旋地转,一把扶住太师椅才没摔倒。
“老爷,老爷,您怎么了?”
管家上前搀扶,过了许久,翟堂才缓缓吐出一口气。
“快……飞鸽传书给范家,就说出大事了!”
管家立刻安排,然后问道:“老爷,咱们这边怎么办啊?人还在钱庄等着了!”
翟堂很无奈,只好说道:“走,我亲自去看看!”
来到钱庄,他亲自检查了所有银票,确认无误,然后感觉脑袋越来越大。
“客官,您要取这么多银子,不知作何用途?”
程破军双眼一瞪:“你管我做什么?”
“不是那个意思,就是……”
“废话少说,取钱!”
翟堂很无奈,对方明显是有备而来,软硬不吃,目的只有一个,当初你们怎么搞皇家钱庄,现在我就怎么搞你们!
只不过,令人费解的是,前线正在打仗,国库有这么多银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