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花没在说话,而是里面的妹妹忐忑的回到:“没有主上,后来的管事没有欺负我们,也是他们来了换下之前的那些人,不然我们都出不来。”
看着两个哭泣的女子,朱钰长长的呼了口气才接着问道:“那人唤做何名?”
“他叫许顺庆,是之前我们村子的一个恶霸。”妹妹开口回道,只是那流出的泪水,已经模糊了她的双眼。
“嗯,新的管事来了之后你们可曾上报你们的遭遇?可有人为尔等做主?”
“有,我们上报过,不过他说是我们自愿的,我爹的事情全部是他们自己人做的,没有外人看见,我们拿不出证据是他们杀了我爹,我不能证明我们是被强迫的,毕竟这种事一路上太多了。”女子悲伤的声音如杜鹃啼血,不禁让他陷入一阵迷茫之中。
片刻后朱钰才起身对着二女说道:“你二人就在此地歇息,吾定还尔等一个公道。”说完便起身出了门向着门外行去。
出了门去朱钰并未直接叫人前去抓捕那人,而是按照之前所想,他要自己去看看。
前世生活的地方教会了他许多东西,其中一项便是眼见为实。
不管一个政策宣传得再好,新闻上鼓吹每人存款多少他从来就不信,毕竟他们宣传的并不是朱钰这一类普通人,也不会真的去宣传他们这一类人。
就比如屋里两个女子,朱钰不会因为片面之词就完全取信于她们。
她们有句话说的很多,这种事太多了,多到人已经麻木或是心生阴暗了,她们两个能存活到现在,谁又敢说她们没有点手段?
他不想去揣测任何一个人的内心,那东西是最难以掌控的,何况以他现在的身份,他已经不能再按照同情心去处理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