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心着凉。"母亲裹着薄荷绿的披肩出现,发间木梳永远别在左耳后两公分位置。
她递来的姜茶冒吾热气:“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小邪不是听说过海市蜃楼吗?”
“是这样的吗?”
“妈妈怎么会骗你,乖,快把姜茶喝了再和你三叔玩儿。”
眨眼间吾邪已经有了十五岁。他被吾家养的很好,有吾三省的狡黠诡计多端,有吾二白的果决狠辣,更有父亲的足智多谋,骨子里依然有些少年的天真吾邪。
十五岁的前辈总是叛逆的,在三叔的库房发现生锈的洛阳铲,拿出来玩儿的时候。
二叔举着鸡毛掸子追过来时,追着两人打。
铜环碰撞声惊动了檐角的六角铃铛。某种类似骨笛的嗡鸣穿透耳膜,他恍惚看见自己满手是血地跪在海里面?
吾邪愣住,就是这一瞬间狠狠的挨了一鸡毛掸子:“啊,二叔,你谋杀……”
“兔崽子,谁叫你去仓库的。”
“你们都不结婚,以后这些都是我的,我提前看看怎么了?”吾邪一边跑一边嚷嚷着,就觉得他们大惊小怪了,“我告诉你们,将来我可是吾家唯一继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