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朝阙住院的时候,jc叔叔也过来询问了当时的情况。
田野本来就不可能安监控,还是在没什么人的夜晚,那些堵自己的男人现在都昏迷着,也就柳朝阙现在还清醒。
柳朝阙告知了他们自己只是回家晚了,在回家的路上遭人袭击,若是不还手,都不知道自己会被带到哪里去。
和那些人也并没有任何矛盾,若是有矛盾的话,也只有和冯尚戈,只是帮一个人说话,他就记恨上了自己,到了想要让自己死的地步。
警察同志说暂时了解清楚了,后续的事情还得等他们清醒之后一并处理。
陈青松给她找了个最厉害的律师,并在案发的第四天,有些纠结地走到了她的病房。
“有件事情我得和你坦白?”
“什么事情?”
难不成他在她不知情的地方犯了什么错吗?还是与她有关。
“我可以查看你手表上的任何视频,也就是说,只要你不脱下这个表,这个表就会记录你一天发生的任何事情,除非是关机。”
柳朝阙捂住眼睛,让他离开:“你还不如不和我说这件事情呢!”
手表摔在了案发现场,她的手臂上只有留置针,就算是还好的,她也有点膈应了。
该说幸好,她怕那手表坏掉,洗澡的时候是放在外面的吗?
但谁知道这手表有没有拍下她……
“你可真变态啊。”柳朝阙气极反笑。
“不好意思。”
他走出了病房,默默地把上了门。
柳朝阙整个人都缩进被子里。
“死变态,死变态。”她捂着眼睛,想要删除这段记忆。
那些男生的家长来医院里闹了几回,也不知道她在这个医院的消息到底是谁泄露的。
柳朝阙不是在装傻,就是在陈述自己的无辜和不知情,毕竟她确实是不知情哈。
对于她们的语言陷阱,柳朝阙一一避开,即使那些人都控制不了情绪,想要打她的时候,柳朝阙适时地害怕。
在护士来前,她道:“我好好地回家,你们的孩子怎么会在那个地方?他们的家不像是这个方向的吧?”
“你们说我和他们约好了,还是什么挑衅?阿姨,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怎么一个字都看不懂呢?你这是想要我跟着你说什么呢?事实就是我好端端地从学校里回家,在我走过千百遍的路上,碰到了这几个不速之客,他们一上来就打我后脖颈,我现在能够心平气和地和你们说话,也就是我还活着。
死了,你们是不是还用钱摆平?”
她们意外地安静了下来。
柳朝阙:个法外狂徒。
等到护士过来的时候。
“你们一个个围在这里干什么,不是病人的亲属请离开。”
“护士姐姐。”柳朝阙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委屈道:“她们一上来就质问为什么我要把他们儿子打了,可是我不反击,难不成等他们把我打死啊,他们那么多人,我能够逃回家里都算是我的……我的,幸运了。”
“我儿子在医院里还没醒呢,你现在能哭能叫的,看起来就没有我儿子严重,这件事情就是你们家全责。”有个声音尖细的女人大声道,旁边应该是她的丈夫吧,只是一味地附和,“就是。”
“怎么?加害者因为比受害人伤的更重,就判定是受害人的问题了?那以后只要受害人反击了,就让受害人下监狱去吧,只有被打死的才算是绝对的正义!”
柳朝阙瞪着眼睛,双眼通红,却满是怒气:“全责全责,不知道的,还以为法院是你家开的!”
后头那些家长说上一句不是,柳朝阙就能怼到他们哑口无言,最后她们也没收获点东西。
手机里的录音,全都是不能对簿公堂的。
承认法院是自己家开的,还是承认在公职机关里有人?这不是完犊子了吗?
那一天,柳朝阙在医院一战成名,小女孩就算是哭着,也战斗力极强。
陈青松赶到的时候,战场已经收尾,柳朝阙见到他来,就缩在被子不说话,也就是学习上的事情,以及这个案子的进展,能让她从被子里探出头来。
“真没看到什么尴尬的地方。”陈青松试图挽救形象:“也就是最近的事,我总担心你出事情,我不在,至少能够留下个证据。”
“我看过了,这几天没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