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和师父过来把小马送到牧民手里,他们会帮我们把小马带到半路。”
我听他给我讲了半天,顿时感慨姜还是老的辣。
其实我们有两个选择,可以从夏塔景区走,也可以找个徒步大环线的路段进去,这就不用掏门票了,但是人家景区有区间车,一跑就是三四十公里,能坐车谁愿意走路啊。
于是富姨就找了当地认识的牧民帮忙把小马带进去,到时候再和我们汇合,一举两得。
屋子里富姨已经把自己神衣什么的都打包好了,而郑义的更搞笑,上头还插了个铲子,当晚大家睡得都很早,但久久不能入眠。
这屋子里的人都对第二天的行程隐隐有点儿忐忑,忙忙碌碌到了三十岁,还真没有结伴穿山徒步过,以往不是找这个就是抓那个,那点儿精力都不够用的,这回就是纯粹的赶路,轻松之余还挺期待。
“朋友们,你们见过鬼没有?”光头一颗大脑袋来回摆,都不知道怎么放好了。
我笑了一声:“见过你算不算?”
光头伸腿给了我一脚:“色鬼不算,重说。”
郑义嘿嘿直笑,我转头说道:“你也别笑,大晚上的。”
黑小子一下闭嘴了,这时候陈志伸手摸了摸地上的乌云和陈小花,然后神神秘秘地说道:“见倒是没见到过,但是我有过那种感觉噻。”
一听他这么说我们几个都来了精神,赶紧爬了起来起哄:“说说说说,你遇见过?”
陈志把被子披在身上,“我大学刚毕业那哈儿,有个耍得好的朋友老汉儿走了,之造孽哦。他也莫得啥子亲戚些来搭把手帮忙,我们关系又多好的噻。他老汉儿都走了一个礼拜了,我就跑到他们屋头去看哈他。下午嘛,都快挨到晚上咯,他妈妈上班去了,屋头就只剩他一个人在那儿。”
“本来屁事都没得,我看他心情孬得很,就说我们点个外卖嘛,刚好可以陪他摆哈龙门阵。哪晓得他们屋头那栋楼的位置撇,不好找,送外卖那个咋个都找不到。那是他们屋头的新房子,我也是第一回去。他就说他下楼去接哈那个送外卖的。”
“当时我们都没把这当回事儿噻,他出去了过后,屋头不就只剩我一个人咯嘛。我就跑到厨房去接杯水来喝,哪晓得一哈子我就感觉不对头了,不晓得咋个回事儿,就感觉后背心的汗毛自己就立起来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