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镜的画面还在进行中。
三个人见着阴铜可谓是大惊失色,最后还是老头,稍微镇定了些,拿上了阴铜。
被禁术改造过的,也不会有什么凶性了。
只是奇怪,怎么又会出现在这?
连天祥很明确自己把镜子交给了容家的人怎么回到了酒店?
“你的禁术,是不是出问题了?”
听到连天祥的质问,老头摇头,语气笃定,“绝不可能!”
禁术哪有会出问题的?简直扯淡,果然是草包。
但确实,阴铜的突然出现太让人毛骨悚然了,更别说他们还知道这玩意之前可是个凶器。
连青儿胆子比较大些,看见两人那担惊受怕的样子,撇撇嘴,“有什么好怕的?”
说完她就拿起了阴铜,对着自己的脸照着。
就算是个凶器,那也是以前的事了。
经过禁术改造的阴铜,能有什么好怕的?
没改造之前,她都敢抢着拿回来,更遑论改造后。
连天祥紧张的看了她一眼,见半晌没异动,才放下了心。
连青儿转头的那一刻,没看见阴铜上出现了丝丝黑气,很浅淡,正在临摹着她的一切,当再次回头时,黑气又消失不见了。
她笑着把阴铜放在了床头,“既然送不出去了,那我就好好收藏了。”
看到这,容华关上了水镜,面无表情的倒了杯水。
该怎么说?自寻死路吧。
身后传来了脚步声,容华回头,南衿御揉着眼从背后抱住了她。
下巴轻轻搁在她肩膀上,一动不动了好几分钟。
“去洗漱。”容华拍了拍他的脸。
“嗯。”南衿御侧脸亲了她一口,把谛听的饭给倒上后去了洗卫。
等吃完饭一直磨蹭到快中午,容华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办公的男人,修长的食指敲击着键盘,茶几上的玻璃杯冒着热气,几个靠垫堆在他周围,看上去懒懒散散的。
容华随意瞥了一眼桌子上的合同,离开的目光稍顿,再次看了一眼,声音轻扬“三阳城东桥修建?”
“嗯,怎么了?”南衿御抬起头,眉眼迷惑。
“没什么。”容华重新回到之前平淡的嗓音,面无表情的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