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她们得罪了茜茜,没人为她们疗伤会死的。
思及此,李春哀嚎道:“茜茜,救救我们,茜茜……”
茜茜见陈薄眉头微蹙,沉声道:“何蛮将她们的嘴堵上,别让她们的哭喊声,影响到薄哥的食欲。”
何蛮顿足,瞥了她一眼,继续拖着两人朝前走。
茜茜冷眼旁观这一切,眼眸中全是嘲讽。
就连她都不敢与陈薄平起平坐,那俩个贱货哪儿来那么大脸?
不知所谓的蠢货,以为氏族和部落一样,没规没矩的?
就连她都不敢无视陈薄身边的侍女和侍卫,得罪连翘他们绝对不是明智之举。
只是到现在她都还搞不明白,连翘为何看她不顺眼。
她自认为伪装的很好,可连翘看着她的时候,从始至终都只有鄙夷和嘲讽。
吴尛父子仨人,见李春和念念被拖走,瑟缩在一旁战战兢兢,别说上前阻止了,就连开口求情都不敢。
瑟瑟发抖的熊样,连翘觉得辣眼不已:“嘁,茜茜身边跟着的都是些什么人,怂货!”
骆清清闻言,嘲讽的视线在吴尛父子三人身上划过,一脸不屑。
要是她没有看错的话,刚才可是吴尛父子三人撺掇李春和念念去巴结陈薄的。
事情没有按照他们预想的来发展,三人李妈就怂了,真是丢尽了天狐部落的脸,狗屁都不是的东西。
骆清清收回视线,不想去看那些辣眼睛的货:“这几个人,在部落里游手好闲,好吃懒做,成日惹是生非,正经事一样都不做,能是什么好鸟。”
连翘挑眉:“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所言极是。”骆清清清浅一笑,赞同道。
她现在只恨,啸月没有早点将这些丢脸的货赶出部落。
她并没有记恨,危急关头狼槐没有出手相助,其他族人没有注意到,狼槐的身子在发颤,她却主意到了。
狼槐虽说,茜茜下的毒已经解了。
但此事恐怕没这么简单,部落所有男人都中毒了,没有他们的支撑,部落如何在酆都草原生存下去?
细思极恐,骆清清整个人都在不露痕迹的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