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谁能够这么隐秘的在里头下毒,且每一锅的剂量都一样。
“报——费县县令许观求见。”
许观脸色也很差,从马上下来的时候,整个人是滚下来的,在地上趴了好一会才有力气起来。
手脚麻木得几次都没有成功起身。
“许观?”
“微臣许观叩见皇上,求皇上救救费县百姓。”
许观被搀扶着进了营帐,看见一脸威严的年轻帝王,跪倒在地。
穆九州疑惑的皱眉,“发生何事了?”
若是记得没错,费县是两个严格执行了他的旨意的县之一,按理说现在应当已经完成自救,重建家园的也快要结束。
“皇上,费县的百姓于昨日晚上开始,突然上吐下泻,已经有人陷入昏迷,还有人产生幻觉。费县大夫不多了,根本无法争执这么多人。
今日一早,在用完早饭之后,不少人的病症加重,下官也是拼了命才勉强来到皇上面前。
求皇上救救费县的百姓吧。”
许观趴在地上,悲伤又着急。
可落在穆九州耳中,却像是惊天大雷,猛地从位置上站起来。
“你是说费县的百姓,也出现了呕吐腹泻昏迷的情况?”
“是。”许观虽然着急,但是脑子是清醒的,一个“也”叫他有些心惊。
难道不仅仅是费县有这样的问题?
“传乐山侯,萧长风,沈良。”
得知费县也发生了这样的问题,太医在一队人马的保护下前往费县。
乐山侯脸色不是很好,手中抱着穆昭阳,穆昭阳看见段卿眠便要她抱。
这些日子,也的确是冷落了他。
段卿眠抱起孩子,见他脸上红润,放心不少。
“鸣儿瞧着又长大了不少,平素里应当吃许多好东西吧。”
“这小子好动得很,今日还吃了不少的菜,只是不爱吃米饭,喂他吃不但不愿意,还要伸手将勺子给打掉,才不过一岁多几天,已经越来越皮实。”